《汾阳小子贾樟柯》
于此传记片,我只想谈一谈感觉,自由的谈一些感觉。
“所以我也很感谢摄影机 生命的珍贵在里面,在人海里面,要注意每一张面孔,你就会注意到每一个有尊严的人。”“荧幕”和“感觉”,摄影机拍摄出来的现实对于贾樟柯来说好像是,像是一辈子要去追求的东西。
家乡对于贾樟柯的意义又是什么?“以前的很多家很多户 都是没有墙没有门的,现在有很多墙很多门”就像他说的,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变得远了,那种“感觉”变淡了,或者说是变化了。贾樟柯又谈到童年的回忆,儿时伙伴
摘两段片中贾樟柯对全球化、网络世界的看法,非常深刻的见解:
因为我觉得它好像是一个舞台的布景一样,好像人们就生活在这样一个布景里面,那时候也是2003年到04年,那个时候我觉得,整个中国经济开始非常快速地变化,那如果我们在北京生活的话,你会发现比原来更多的麦当劳开始出现,比原来更多的星巴克开始出现。街上的广告牌,就是出现的产品,然后你去到香港,去到台北,去到曼谷,去到汉城都一样,我觉得整个世界好像变得就是一个相同的背景。我记得有一次早上去曼谷机场
(均手动整理,若选用,望标注出处)
1.《站台》来讲的话,有一个时间跨度的嘛,还有点儿史诗性这样的一种电影状态,对于学理的来讲可能会觉得,这是一个比较大气的东西;
《小武》的话,可能更是一个个人肖像的东西,但它里面的社会内容可能更丰富,但《站台》就是时间跨度比较长的中国年轻人的状态,我自己更喜欢的是《站台》。
——王宏伟(小武扮演者)
2.但是如果我想象,连这些窑洞,这些院子都拆掉的话,的确我成长的记忆的地方就没有了,那这个会让我非常的失落,也非常的焦虑;
另外一方面也很难阻挡这个改变,很难很难阻挡,我觉得只能拍电影把它记录下来。
——贾樟柯
3.我记得有一次,很小的时候,父亲带我去爬城墙,在那么大的风里头,他带我爬上了城墙,站在那个城墙上面,下面远远的就是一条公路。
那时候70年代,汽车也很少。等了很久很久我们会看到有一辆汽车在公路上开过。
似乎我父亲在流眼泪,我今天想的话。
我那时候没有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当我长大了一些,当我自己在汾阳生活也有一种被禁锢的感觉。
1.
我时常会提到,中国第六代导演是最需要发声,也最迫切把自己的电影展现给大众的一代导演。
今天来聊聊贾樟柯。
在传记纪录片最开头,他说道:“你只要去注意到每一张面孔,你就会注意到每一个有尊严的人。”
我想,这应该是贾樟柯对于拍电影,内心深处最朴实有力的初衷。
2.
【故乡于贾樟柯】:
对于从小生活的故乡,许多年轻人拼命想要远离。在同一个地方生活得太久了,对周围熟悉的生活和人就容易逐渐开始缺乏感知,缺乏理解。
在《站台》里,那个时代,听见缓缓驶来的火车的轰鸣声
1
看的第一部贾樟柯的电影是《天注定》,我做过一段时间记者,对这种略显粗暴的新闻串烧见怪不怪,因此很长一段时间对他的作品提不起兴趣。
况且贾的电影确有符号化的特质,毛像、标语、破败的乡村,这些极具中国特色的元素几乎无一例外出现在他每部电影中,《天注定》尤为生硬,镜头反复从街道中央的毛像拂过,很难不觉得是导演黔驴技穷的一种刻意。四个新闻的拼接虽能看出贾着力建构与嵌套,但依旧不能掩盖作品整体上的苍白。
2
《汾阳少年贾樟柯》给我极大冲击,我在影院大哭,开始理解他。他在镜头前讲父亲的经历,父亲是地主,文革期间因日记罹祸而不得不烧掉自己的全部日记。有次把自己的电影拿回家给父亲看,父亲无言,第二天早上吃饭时默语:“如果这是文革时期,你会很惨。”父亲一生都在为他担惊受怕,直到06年去世。他讲到最后哽咽。
他回忆小时候老师带同学看电影的经历,董存瑞炸碉堡,女班长看哭了,老师号召全班同学向她学习。
贾生于1970年,因为此前有过做口述历史的经历,他成长的这些时代细节我其实并不陌生,但置身时代洪流之中
本文曾发表过,此处有删减。
贾樟柯新片《江湖儿女》在戛纳铩羽而归,虽然略有遗憾,但该片已经定档9月21日,对广大影迷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了。
贾樟柯曾是所谓的“地下导演”,2003年获得“解禁”,但他的本土大银幕之路,仍然是漫长而艰难的。
15年前(2003年),南京八所高校联合邀请贾樟柯到南京与大学生交流,我有幸参加了这次活动。
那时候的贾樟柯,还是新锐导演,也是所谓的“地下导演”——当时他还没有导演过能在大陆公映影片。
那时候的贾樟柯,也还没有成为“文化精英”和杂志封面的宠儿
“汾阳小子贾樟柯”贾樟柯新作,东土以北,极乐以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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