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很愤怒的,对于圆子温这种没事找事好好过不行吗偏要死脑筋钻地狱,大家都是在苦闷地好好过日子啊,你把人拍成这个鬼样子搞什么啊。为什么大家对这种阴暗的艺术摆出一副欣赏的样子呢?我不欣赏是不是缺乏了某方面的理解呢?我的家庭是普普通通的中国家庭,没有什么家暴但死亡酗酒也见了很多,还有那些走向死亡没法淡定明智的长辈,他们在不知何时但快了的死亡面前的恐惧不安又压抑着不发疯只以离别时的泪水表现出来的恐惧,真的让我很害怕,拼命想在哲学宗教中找到面对这些恐惧的方法。
我想抓住什么,但我必须找到它。
心是一个小杯子,不能放太多感情进去,不然眼泪就会溢出来。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演着自己的故事。好的,坏的。纪子是,光子是,优香是,优子是....
纪子在忙碌中忘记了自己,突然有一天想接上自己,找到自己。
光子只是一味的追寻姐姐的脚步,没有自己,最后她终于了解真我的自己。
爸爸,谁也没有体会过爸爸。大家都只是想到自己,女儿走了,妈妈死了。他怎么办?他没有崩溃,而是坚强的坚强的活着,找到她们。找到她们重新开始。可是,现实是残忍的。大家都在演,演的很真,演的很好。
原来,在这个世界真的失去了什么。也许,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少了点什么,多了点什么。没人会发觉。就让它这么一点点死掉。无声无息
《纪子的餐桌》让我想起安部公房。
安部的小说里反复出现“都市人的失踪”这一主题,人物们面临地理、身份、身体上的消失,城市的匿名性提供了无限的迷宫,人们会被轻易地剥夺坐标,消除身份,成为无法辨识的人。在园子温这部电影里,他创造了名为“出租家人”的新工种,而成为他人,这不也正是消失术的一种吗?但与安部作品中常见的被动失踪不同,《纪子》中的人物全部是主动消失,她们不断叛逃,扮演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电影的前几十分钟是一个常见的“上京”故事,少女纪子感到自己正受困于故乡的沿海小城,她的身份由学校与家庭构成,而学校与家庭,那是两栋长着深厚根系的建筑,将她楔进固定的坐标。纪子为小城中麻木的日常郁郁不乐,但像小学同学蜜柑那样,能在麻木的日常中无知的快乐着的人也是值得羡慕的,于是她的郁郁不乐更深一层:为自己的郁郁不乐而郁郁不乐。当她知道在东京有她的同类,她趁停电飞快的收拾行李,逃离了故乡。
没有任何日本都市能有东京一样的吸引力,它是一切的正中心,你可以在东京找到任何能想到的事物。它是流动的盛宴
“纪子的餐桌”日本的互联网初生一代的迷茫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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