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电影的前身,是在b站上看到《循环自杀》的实验性短片,片头自杀的血腥如同西红柿炸开一般,失去了生命本身厚重的意义,还原为一堆肉身的毁灭。当时的我看到那个片段又兴奋又自感共鸣,是的,自杀就是如此简单,不过是一堆烂肉罢了。短片中,不断出现的暗示性意味的台词,“你与你自己连接上了吗”,让我有一种出离的愤怒感,这份来自第三者的质问,即使是因为影像中的安排,也让我倍感威胁与羞辱,心中自我代入般诽腹,关你什么事?但却记住了这部短片,希望找寻导演的拍摄意图。
据我所查询的
短评放不下了遂:
前身是自杀俱乐部,是个人风格趋于完善、要素齐全的园子温式电影了,处女女高,坏女孩女高,传统家庭里受困的妻子,对社会秩序的蔑视和纵情破坏,大段哲学式独白,章节叙事,等等。只不过这部还真的相当地不暴力,几乎没有什么大尺度画面(仅有的一些都是直接从自杀俱乐部里截出来的),而只是安静地诉说着人们的空虚,迷茫,家庭里遭遇的忽视,没有倾听的心脏,我们只是想要避免痛苦而已。(不过这部在叙事上的人物视角、时间穿插、幻想非幻想的现实,构成上是蛮混乱的
我想抓住什么,但我必须找到它。
心是一个小杯子,不能放太多感情进去,不然眼泪就会溢出来。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演着自己的故事。好的,坏的。纪子是,光子是,优香是,优子是....
纪子在忙碌中忘记了自己,突然有一天想接上自己,找到自己。
光子只是一味的追寻姐姐的脚步,没有自己,最后她终于了解真我的自己。
爸爸,谁也没有体会过爸爸。大家都只是想到自己,女儿走了,妈妈死了。他怎么办?他没有崩溃,而是坚强的坚强的活着,找到她们。找到她们重新开始。可是,现实是残忍的。大家都在演,演的很真,演的很好。
原来,在这个世界真的失去了什么。也许,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少了点什么,多了点什么。没人会发觉。就让它这么一点点死掉。无声无息
十七歲的少女紀子迷罔現時的生活, 她生於中康之家, 父親徹三是記者, 母親妙子相夫教子, 妹妹妙子與姊姊感情甚篤, 少女的青春反叛, 對現象的不明朗感到徬徨。父親揉成一團的橘子在煙灰缸頑強的張開瓣葉, 女兒納悶父親親歷兩個在東京受孕, 手抱嬰兒的年青母親拜訪的憂心, 果皮消弭了父親的力道後張開, 父親欲用嚴父威姿的父輩思想加在女兒身上的落伍; 斷層是父權恐懼在空氣、陽光、水流尚未污染的土生土長女兒勘入都市大染缸, 分多鐘的擠壓克不住成長女兒要自主, 要在學校爭取放學後可在任何時間用電腦室瀏覽互聯網, 反擊家中待父親完成工作的輪候限制。回復果皮打開狀態是大都會(東京)表象五色紛陳、東京人衣著入時(紀子初到東京的感慨), 內裡卻是腐敗的假象吞噬鄉間, 破壞家庭。
紀子拉斷了綠色長衫袖口紅線頭, 收藏在[54號儲物櫃]的紅線是臍帶, 它供應紀子在豐田市出生到十七歲的生命養分, 扯斷紅線是決著 ― 執意離開父母在假日帶同女兒在數棵足有半個人高似是吉祥物的仙人掌鎮守的動物園
简直是个乱摊子,我像是萨德的浪荡子跪在肮脏的朝拜堂前,试图理解它的模样。
靠了一大堆最美的比喻、记忆、时候、潜意识和梦串起来的,艺术是新的。所以哲学好像不得不新。世界—上野车站弃婴的自杀俱乐部,必要自杀者自杀(上野车站是个很繁忙的车站)。
银色星球也有演员这个概念,和这似有接近。:你所认为的—你是的,然而本质在什么地方,或者那是否根本是个无意义的问题。青春似乎是凭直觉可以知道世界不太好,然后再见青春,为了活下去不得不认为这个世界还可以。记忆动人的地方就在于它留不住
首先让我们来说园子温。
首先我们应该庆幸这个时代允许园子温在电影里发泄,否则他可能会是个连环变态杀人狂魔。
《冰冷热带鱼》是园子温的代表作品,但《爱的曝光》和《纪子的餐桌》也非常不错。4个小时的《爱的曝光》2个半小时的《纪子的餐桌》体现了浓浓的cult
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就算是4个小时也能一口气很轻松地看下来
看cult片的人常常看的是感官上的刺激
园子温的电影并不缺乏日式血腥、暴力、色情的镜头
不过我认为情怀其实是大于视觉上的刺激的
“纪子的餐桌”记录观影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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