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宁写于2006年12月29日)
早先闻听《风吹麦浪》获得金棕榈,进而得知其内容,便十分担忧——影片涉及如此敏感的话题,是否会引发新的争论和麻烦?
该引发的还是引发了,由于片中一些英军杀害爱尔兰人的暴力镜头,没等影展结束,英国保守人士和媒体就对导演肯·洛奇骂声不绝,甚至说他出卖国家,诬蔑英军、歪曲历史。也许类似的事件,作为一个擅长拍摄敏感话题的导演,洛奇经历的多了,他的态度依然:“一但我们敢于说出历史真相,也许我们就敢于说出当下的真相。”
就一个相当本分老实的人而言,时隔很久才看这部影片是有原因的,时隔很久才写点东西也是有原因的。记得曾写过有关影片《再见列宁》的文字,中国博客网死活就不给通过,而那篇文章根本就没什么不能通过的内容;巴金去世时,曾写过一篇《巴金的十七个瞬间》,某周刊都刊发了,大街小巷都有售了,可觉悟高得惊人的中国博客网还是拒绝通过,当时我也只有“望博兴叹”,幸而现在“搬家”了。
每一处土地都有她的往事,青山翠谷、郁郁葱葱的爱尔兰也不例外
还原真实的历史——对肯·洛奇和保罗·拉弗迪的采访
文 [英] 戴维·阿基博德
译 汪方华
(搬运,刊载于当代电影2018年第6期)
《风吹麦浪》的导演肯·洛奇在2006年戛纳国际电影节上捧得金棕榈奖,这引起了英国右翼媒体的激烈反应。《太阳报》将这部表现爱尔兰内战的电影描述为“史上最支持北爱尔兰共和军的电影”。保守党议员 迈克尔·考夫在《泰晤士报》中发表评论文章。他认为,像这样一部美化北爱尔兰共和军的电影,为北爱尔兰共和军的恐怖活动提供了一个正当理由
今晚在百讲看的,二楼倒数第二排角落的位置。看完戴锦华老师上台,为我们做了一个小时的分析和回答。老师说的是她的体会和电影导演、制作、编剧本身的分析,我有我的感悟,可在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上漫游的思绪,却巧合碰撞,解了我的惑。看电影时我从开头哭到结尾,难过地想着人类文明如此狭隘,什么故事都逃不开爱恨生死,和同类扭打完和同胞自相残杀,同胞还不够,就把亲兄弟送进坟墓。我真难过,想这一切斗争到底有没有意义?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为着那些终将变质的、同时也看不见的虚幻的理想
一个民族反抗其入侵者,最大的不幸不在于与其抗争时的牺牲,这是必要的。而在于当达成和约,一份有缺陷、受制于历史现实的和约后的所产生的民族分裂。
《风吹稻浪》说的就是这样一个故事,左翼导演Ken Loach用兄弟骨肉之情的分裂描述了一个如此痛心的爱尔兰独立故事,结局远远不是结束。爱尔兰共和军在已经持续长达700年的爱尔兰独立史上也远远不算结束。
如果不是因为St. Patrick’s Day ,我想我也许不会想到去看一部爱尔兰电影,尽管她是2006年Cannes电影节最佳电影得主。可也就是在这个属于爱尔兰的节日里,去熟悉那段爱尔兰的历史,才会让人觉得更有意义。我以前对爱尔兰的印象,最多的就是爱尔兰共和军,而且感觉国内的宣传中,这些革命军似乎和分裂分子是划等号的。可是,这部讲述爱尔兰共和军前身的电影,却让人看到了革命的另一面。
这部名为《The Wind That Shakes The Barley(风吹稻浪)》的电影背景是从1920年爱尔兰寻求独立开始的,故事从一位年轻人因为不愿意用英文回答英军的提问,坚持用爱尔兰语说自己的名字,最终被惨打而死说起。一批年青人开始组织敢死游击队,以对抗英军的镇压,电影的主人公之一Damien和他的兄弟Teddy在强烈爱国心与责任感的驱使下,也加入了游击队,冒着性命危险一起为自由而战。电影的上半部分一直在讲述他们如何战斗,如何被捕,如何锄奸,如何牺牲(具体情节可以想象铁道游击队或平原游击队)。其中Teddy不幸被捕,在惨受英军拔指甲的酷刑之下
风吹麦浪:#一些笔记 戴锦华老师的百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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