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有一段时间以为，我大概是永远都没有那份雅致去撇开一切重新去想张国荣这个人和他的电影了。我自诩为不喜欢张国荣的人中最了解他的优点，看过最多他的作品和演唱会，听过最多他边角料的人。离我上次想“不要再跟我提张国荣了，我连这三个字都不想看见”过去大概连一年都没到。所以时间是打脸利器。
很多人以这样的角度去看《胭脂扣》这部电影：女人深情，男人薄幸。虽然这不是我今天重温看到的主旨，但这个观点倒让我想起两件事：
“想象一个男人生来就少一颗心，他善良、正直、彬彬有礼，但就是没有那颗心”，据我不太清晰的印象，这是芬妮摩尔死后被她爱的人找到的唯一一句话，而他爱的人就是美国的作家亨利詹姆斯。亨利詹姆斯将他一生能用的浪漫和爱都给了他的作品，而于生活，他想尽力，但他真的无能为力。爱无能也许不只是个托词。
另外想起的是蔡琴与杨德昌广为人知的无性婚姻，和杨德昌那句“十年感情，一片空白”。当然，这些冷漠的感受都是女人的角度，我曾想若是杨德昌导演也是个爱讲感情的人，故事也许是青春岁月抵不过穷追猛打的热情
《胭脂扣》1987年，你是一株等待季节性阵雨的沙漠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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