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总在左边
《太阳总在左边》,据说是松太加导演的第一部电影。
电影讲母亲意外致死,难辞其咎的小儿子悲痛地走上自我放逐之路,在途中偶遇的老人陪伴下,最终获得了救赎。
基于小概率事件和救赎的故事,难免落入俗套,不能算上乘。
这样的极端事件,不能像流水般的日常生活那样自然。
这样的自我救赎,也因为没有可以责怪的对象,而更难以获得。
它不是需要刺出去尖刀或者艰难地收回,而是要性命攸关的拔出自己深入骨髓的巨刃——大概率地失血而亡。
我能看到你。看到你们的故事。89分钟,我一直屏住呼吸。
去百老汇的路上,呼吸着北京呛人的空气,第一次看到夜里的百老汇,太阳总在左边,是我不知道的一个故事。
许许多多的长长的固定镜头,背景里只有风声,和尼玛的脚步声,马路上的车声。导演让我们安静地在一旁静静观看,看他们的故事,不会离得太近,不会去干涉,也不会被打扰。我觉得,这就是镜头里透出的态度,这是我所能感受到的。其实看完之后,走出影院,当时,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一句话也不想说……
藏族帅小伙的笑容爽朗又迷人,在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的时候,他还是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动人。然后在一分钟后,两分钟后,所有的情绪都戛然而止。在悲剧发生,屏幕闪黑的那一瞬间,我的情绪确实受到了许久以来都没有过的触动。而之后我看到了最真实的画面,以及最值得理解的情绪,恐惧。因为在那一秒,我也怔住了,换做是我,我也会逃跑,我也会躲起来,我也会混乱我也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会不敢去看……我也会后知后觉,缓过来之后偷偷躲在墙角下。此时此刻,哭声
第一次被一部电影震撼是很小的时候,午夜,睡不着,看电视,电影频道上的黑白电影,名字完全不记得了,印象中我是睡了又醒了,然后看到女主角穿着大花宽松的大裙子缓缓走上楼梯,像中午才睡醒的女人,惺忪颓废,有一张我不喜欢的短的方的脸,也许很像奥黛丽赫本,然后是长发,瀑布般浓密的长发,站在楼梯上和下面的男人说话,那个留着中长发的气质沉静忧伤的男人,然后看见玻璃窗外花园里年轻的男人,于是转身慌张上楼了,那个叫做哥哥的男人静静看着她离去,身后出现了一个肥胖的醉醺醺的中年妇女,冷嘲热讽,她是他们的母亲。
然后换镜头,在集中营,三个人,女孩,两个男孩,一个男孩拉开弓箭对着另外一个男孩,眼神里是深深的厌恶和恨。
然后是长大后的女孩,要出嫁了,前夜,镜子前,那个叫做哥哥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帮她戴上珍珠链,未婚夫敲门,哥哥打开门,说,我们的风俗是结婚前夜是不能见面的,不等门外那个纤弱的男人反应,便把门重重关上了。
哥哥对妹妹说:“我们走吧,离得远远的,去欧洲,我都计划好了。”
导演的话
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黑黝黝的柏油马路伸向天际,刺眼的马路上有两个人影在晃动,这是我开始写剧本阶段就会想到的一个画面,也是我每次上拉萨时面对格尔木周围那块处女地的影像联想。几年前就有想要为这块戈壁滩写一个剧本的冲动,后来偶然从家乡听到一个真实事件引发的悲剧,当时我听到这个故事后大为震惊,很多个问题缠绕着我:假如这样的事件发生在我身上,我该怎么办?兄弟俩怎么样面对今后的生活?他们有没有再次面对生活的勇气,他的动力是什么?是宗教还是其他什么力量?
藏族是一个全民信仰至上的民族,宗教信仰占据着一切,所以开始我试着从宗教来救赎他们,但后来慢慢发现这样的救赎方式非常老套而苍白无力。我觉得还是生活本身来救赎他们更加有力量,这样的救赎方式非常符合东方人的生命感悟或文化特性,更符合藏族人对于生活或生命本质的理解和体验。
剧情
这是一部关于救赎的电影。母亲去城里看望女儿刚刚回来,即将结婚的尼玛和哥哥嘉布去路口迎接。嘉布带着母亲走在前面
太阳总在左边:一出地獄,既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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