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电影
越南电影,我看的很少,总共加在一块就两部半吧!一部《天与地》,半部《明日帝国》,还有一部就是《忘情季节》,前部《天与地》说得是越南的故事、但是演员却不是越南人。从这几部片子我大概了解了这样的电影越南:奢华与破败并存的城市,与美国挥之不去的情节与意象,人民生活在燥热的气候当中,有这与气候相适应的、由于燥热的极限产生的冷静。美丽的山、美丽的水养育了勤劳善良的人民,是个不多言的民族。
《忘情季节》讲述了三个故事,三个故事又有丝丝的联系,像《重庆森林》了第一个故事跟第二个故事的关联,看似无关,主题都是统一的。
妓女与三轮车夫、美国人和男孩、采莲人和麻风病人。
三轮车夫承载着妓女、男孩胡迪到处寻找着以为拿了自己箱子的美国人、采莲人看护着麻风病人。
影片的对白并不多,《忘情季节》说的是不是在这样的一个季节里,人们追寻的都是心中的一片真呢!命运承载了过多的欲望,在这个季节里,让我们为真付出一些些。
碟子的封皮上写着这部影片的摄影获得了一项电影节的大奖
坐在人力车上晃荡颠簸着的时候,我想到的画面是恋恋三季中的三轮车夫。
此时身处下班的高峰期车流中,呼吸间是汽油味、汗味、疲累的味道,和一种叫做面无表情的味道。
在诸多气味的包围下,我的灵魂持续出窍。回到暗香浮动的越南街头。
烈日底下,叫卖着洁白莲花的少女欣。声音清朗。在吵杂的街头,破开了一道清爽的气流。
莲花。少女。市井小生活可以很浪漫,甚至在满池白莲的湖水中,一首童谣开始让世界笼罩在一种典雅洁净的气场之中。
烈日底下,肩部的肌肉紧致的线条,是三轮车夫海抽离于万象浮躁的姿态。
在酒店外等候莲的他,以着怎样的心情。
甚至,赢来的50万盾只是对着莲的熟睡的脸,直到天亮,那是怎样的心情。
湖中深处的古厝,诗人杜的诗情在欣的歌声中,也重新荡漾着,最后的诗篇。
不成人形的面容,间或的自卑和傲气,也唤起我重新定义的儒家哀愁。
茫茫然的老兵,在越南的寻找。寻找一夜浪漫的产物。
但我们早已知道,等待的是什么。
过去缺少你,未来更不需要你的参与。你们曾经陌生,未来继续陌路。
放,可以是一种前进。
恋恋三季
1973年,美國樂手Tony Orlando 和 Dawn根據一個真實的故事寫了一首歌——《老橡樹上的黃絲帶》,故事的主人翁是一個服刑結束的人歸家的故事,在出獄前,他給妻子寫了一封信:如果家人們能夠接納他回家,可以在門口的橡樹上系一根黃絲帶,如果沒有看到黃絲帶,他將一個人走向遠方。在巴士上,他和同車的人講述著他的故事,車過了一個拐角,全車的人都驚呆了,因為他們看到了滿樹的黃絲帶在風中飄揚。
然而,這樣的故事之所以動人,乃是因為世界向來缺少這樣的情節,回頭觀看人類的歷史,數千年來,世界總是按著一成不變的方式對待著生活在其中的人,健全的人主動與殘障和帶有惡疾的人分開;有錢的人用高牆把自己和那些窮人隔離;在道德上清潔的人蔑視不能持守道德的人……
我們都生活在這個缺乏恩典的世界,而電影中有許多的細節,對這個無恩的世界有很好的刻畫:正如電影中的一句話所說:女人的命運就像雨滴,有的落在甜水池裡,有些落在臭水溝裡。然而,自認為落在臭水溝裡的女人也用自己的方式排擠著同在臭水溝裡不幸的女人;阿海吃力地蹬著三輪車
恋恋三季,忘情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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