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个概念出现得突如其来,那是在看完薄弱而令人神往的《三女性》之后,沉思以不完美的形态达到几乎公认的完美的《穆赫兰道》之缺陷的时候。我想:林奇的电影离水太远了。甚至在一切当代电影中,除了极少的例外(《欢乐时光》:我总是要提到它),我都已经几乎感觉不到那种贯穿图像、文本和一切的水的气味,每个瞬间透明如一首勋伯格慢版。
在这部电影开头不久的海边(由神秘地说第一人称复数的画外音指导),我像看到《贪婪》中火车在远处开过的镜头时那样感到了至高的透明。但这是一部什么样的电影?不
你究竟要去哪里?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因为这包含着:你是离开现在的这里去远方,还是不情愿地留下来。接下来你需要考虑的是,你为什么要去那里?那里是你的天堂还是地狱,抑或你只是其中的一个过客?
人生,是一个很难描述的东西。他既可以是结果也可以是过程,没有人能明白最后的道路是什么?
三闾大夫说过:“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道路确是艰难的,艰难的让大夫以身殉国。没有方向,没有坐标,随性而走,却没有了狂妄的傲气。列子御风而行,无人知晓他的淡然;阮籍猖狂而走,人们忘了他对现实的无言。
作为一个流浪者,你的道路是何方?是为了消极避世,而是一直在路上麻醉自己?
我不想流浪,却又不得不流浪;我不想停留,却不得不停留。天空没有鸟的痕迹,那是因为鸟儿自始至终已没有出现过。
我走在寂静的田野上,那萧瑟的狂风猛烈地带走我心里最后的一丝慰藉;我徘徊在喧嚣的街道里,那耀眼麻木的霓虹灯像黑洞一样吸走了我的灵魂。
我是一个流浪者
世界上到处都生活着费里尼的浪荡儿,在山西他们叫小武,在台湾他们叫风柜来的人,在北京他们叫马猴,在日本他们叫新志,在纽约他们叫Johnny Boy。
他们整日游荡,无所用心,但他们终于注定要离开这个他们熟悉的地方了。他们并不恨他们生活的小镇,但终究要出去闯荡。
对于小镇青年题材,好像一直无法找到共鸣。可能从小就生活和读书都市在省会城市,工作又在深圳这样的高强度快节奏的地方。
但这次突然明白小镇不止是故乡,自己的舒适区,曾经爱过的人,没有进步和前景的暗淡工作,不也是自己的小镇嘛~
男主搞大了女人肚子想跑,电影院里老婆旁边与邻座熟女调情,(费里尼是真喜欢电影院调情)勾引老板娘,与女话剧演员一夜情。最后因为老婆带着孩子的离开而浪子回头。最惨要数那位有文学梦想的青年,拿着剧本找舞台剧大咖,结果大咖是个面目狰狞的男同性恋。结尾想要逃离小镇去往大城市的大舅子(应该是费里尼本人)站在火车上以火车离开远去的视角看向每个躺在床上熟睡的家人和朋友们的镜头简直太棒了。总之此片对当时战后意大利萧条的经济和年轻人的困顿迷茫生活有着很细致的描述
五个年轻人,每天都过着挥霍时间的生活。
他们把自己放逐在这个城市,他们是花花公子是编剧作家是高音歌手是浪荡男人是忧郁青年,他们生活在这个城市最热闹和最荒凉的地方。
他们手挽手,唱着放肆的歌,在最沉寂的时候,碾过埋在黑色里的街。
他们如同90年代的《猜火车》里的孩子们,尽情得玩到精疲力尽,然后痛哭流涕。
世界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个存在,无所谓美好或者奋斗。其实他们也是有梦想的,他们希望别人承认自己的价值,可是逃避对他们而言已经是一种惯性,沉甸甸的生命对他们而言,不应该是一种痛苦。
故事的主线是很简单的,花花公子法斯托使好兄弟摩拉德的妹妹桑德拉怀了孕,基于责任心及周围人的力劝而结了婚。法斯托在一家古董店工作,但因为恶习不改企图勾引店主的老婆而被解雇。一天,桑德拉得知法斯托带着一名舞娘 到一家廉价的旅馆过夜,于是第二天她带着孩子离家出走;狼狈的法斯托第一次感到桑德拉的重要性。于是和她的兄弟拼命寻找桑德拉的下落,终于找到桑德拉的法斯托一边遭到父亲的痛斥;一边恳求桑德拉的原谅
浪荡儿:有人还能原谅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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