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也不典型的二战集中营片。各种元素都在,贵族军官,犹太人、斯拉夫人、残疾人,法国沦陷,卡波(集中营里管囚犯的囚犯),腐败,以及奥斯维辛(这是我个人的猜测,因为看似残酷却又十分有空子钻)。
不太典型的是俄国王妃的遭遇不太一样,在集中营没被直接扔毒气室,还谋得仓库的好差事,后来当了仆人,还被一个纳粹军官深爱着。这种情况下保命的人,有,但非常少。
对于军官,某种程度来讲他的确很蠢,因为身份教育和俊美的外表,让他在纳粹的体系中平步青云,却依旧抱有十分不切实际的完美理想
是2016年俄罗斯拍摄的二战时期的影片。
故事围绕着三个人物展开。分别是法国警察朱尔斯、俄国女囚奥尔加、德国军官赫尔穆特。
朱尔斯是维希政权下的一个警察局长。一个普通的法国人,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可爱的儿子。如果没有战争,他也就是坐在办公桌前,维持治安,审阅文件,无聊却安定。然而战争改变了他的生活,也改变了他的行为,由一个正常的人慢慢向野兽靠近。德国人的占领,一面残害着正直的人们,一面用纳粹的理论熏黑着这些走狗的灵魂。他讨厌德国人,却又不得不对他们唯唯诺诺
在影片最后,当女主角奥尔加即将被赶进毒气室前,她挣扎着在通道的墙壁上刻下了一个词——“Рай”。自此,电影的标题在一个残酷且讽刺的时刻得到了呼应。中文译者把它译作了“天堂”,但其实它更准确的意思是“乐园”。在俄语里,“рай”对应的是paradise而非heaven——后者是上帝的居所,而前者是一处上帝用来安放未曾堕落之人的永恒的乐土。在基督宗教里,人类的先祖曾因偷吃禁果而被逐出乐园,这一事件便被称作“失乐园”(Paradise Lost),标志着人类的堕落和原罪;但相应地
[战争天堂]
仍旧是乔治·斯坦纳在《语言与沉默》中的深刻发问:一个每天听管弦乐队两小时演奏的德国军官如何做到同时每天把一万犹太人送进毒气室?为了“德国天堂”,建造完美的天堂需要做出必要的牺牲,凡是自诩为超人的人,从来无惧牺牲他人,需要的时候,丝毫也不会吝惜自己的生命,而往往抱持这一执念的人,恰恰是那些对哲学和艺术有着深刻领悟与非凡把握的人。
对此,斯坦纳倡导“阅读是行为方式”,鼓励理想主义的顽抗,正如片中奥尔加所认为的:“邪恶的生长无需任何人帮忙
奥尔加,这个移民法国的俄国贵族女人,正一步步走向所有人的地狱,那个黑暗逼仄的毒气室是她生命的终点。
集中营的人麻木颓丧的步入地下,可这个叫奥尔加的女人却停留在门口,她拿着石块在地狱入口的墙壁上刻下了两个字,然后抬头望向天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天空骤然明朗,把那两个字照得份外光亮,她用尽力气,刻下的是“天堂”!
对,这是所有人的地狱,但却是她的天堂。
对,这是众人地狱的死门,当却是她通往天堂的生门。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这个普通的女人,在战争的压迫威胁下,信仰摇摆过无数次,可最终她选择了信奉善,回归自己的真实的内心。
这是安德烈·康查洛夫斯基去年的电影《战争天堂》的最后一幕。这个经典的场景,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的闪光,善意的流淌。这才是电影之所以为艺术的最高级存在。
电影可以提供娱乐,但教化功能也是电影的应有之义,电影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始终是“高尚”最后的避难之地。
安德烈·康查洛夫斯基无疑用《战争天堂》保护和诠释了人类最伟大的高尚,即在人性沦丧的战争中
1942年,欧洲近代史上最黑暗的时期,整个欧洲大陆只剩英国人还在苦苦支撑,法国已经被德军占领,反抗力量只能将战场转移至地下,尽量营救遭受法西斯迫害的犹太人。这时的巴黎,一个法国警察局长,一个俄国贵族女人,一个德国党卫军军官,本处在平行时空的三人因为一起犹太人事件,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前途命运。
奥尔加曾是俄国贵族,也许是因为国内政治势力的转变,让她来到了巴黎生活,但是1942年的法国也已经不再安全,盖世太保利用占领区的法国警察大肆搜捕犹太人。在这期间奥尔加救助了两个犹太人小孩
“战争天堂”这是他们的地狱,但这是她的天堂!这部电影让观众当了次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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