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作品很难规避开三观的审查,但如果重点落在三观上,那艺术就不是艺术,而是宣传了。
主人公科托夫上校估计有个四五十岁?按照片中的侧面描写是“肩膀宽阔,笑容迷人”,家庭中是支柱,社会中是英雄。对苏共有着朴实的信仰,或者说,是对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有着信仰,总之是个正面人物。(不过看着秃头的样子……很难和“迷人”相联系……)
男二号则帅气了很多~虽是穷小子出生,但后来勤学音乐,看来也颇为聪慧。穿着白色西装的样子看起来风度翩翩。穿衣服跳水和弹琴的时候,带有一些狷狂的气质
这是一部老电影,首映于1996年。其实几年前已经看过这部片子,昨天看了《苦涩的收割》之后,感觉和这部片子反映的内容相近,于是又找出来重看了一遍。
故事讲的是1936年苏联乡间的一个阳光明媚的假日。科托夫上校一家人享受着美好的生活。游泳、歌唱,演奏音乐,做爱,踢球、美食。十年未归的米迪亚的到来,更给他们增加了乐趣,米迪亚幽默风趣,谈吐高雅,和科托夫一家和睦相处,与科托夫的妻子马洛霞共同追忆过去的时光,教科托夫的六岁女儿娜迪雅弹钢琴,跳踢踏,其乐融融。
影片到了结尾,时间已近黄昏
看完电影,我想说,米哈尔科夫确实比姜文厉害,但他不如谢晋。《毒太阳》比《阳光灿烂的日子》故事直白,结构复杂,且论述充分,但比起《芙蓉镇》,却缺乏自省和判断。
看玛嘉·莎塔琵的《我在伊朗长大》后,我说,用这样的体裁表现这样的题材,本身,就已经很伟大了。但是我失望于影片过度依赖个人,女性,艺术家的角度来思考问题,这使得庞大的命题得到了极为片面的答案。伊朗走到这一步,不是女画家认为的政府和极个别独裁者的原因,更不是因为命不好,这具有必然性。
《毒太阳》几乎犯了同样的错误。一个充满光辉的社会主义战斗英雄,在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艺术家庭里,和美丽的妻子跳舞,和可爱的女儿划船,和一群音乐家踢球,唱歌,并帮助农民制止军队踩踏农田的军事行动。田园油画的镜头,慢节奏剪切,加强曝光的亮度,配上舒缓的弦乐,偶尔出现的关于世界观的争论,点缀其中。你简直以为自己在看普希金《别尔金小说集》中“金色的秋天”,到处充斥着小布尔乔亚式的自得情调。
然后冲突到了,一个男人,乔装而来,他是家里的养子,老丈人的学生
白色在影片里面大量的运用,这个本来象征纯洁的颜色,白雪皑皑下的二人舞、小女孩头上扎辫子的白色蝴蝶结、老妪的白色光面睡袍和头巾、老处女的白色围裙、科托夫的白色衬衫上衣、玛露莎的白色连衣裙、米迪亚的白色套装,窗上的纱巾和窗帘、桌上的餐布和餐巾…… 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早餐、午点,河边的嬉戏游玩、午休后的足球运动,不用想那么多、平静充实而幸福,看到这些,甚至想要感慨伟大领袖人物为我们美好的生活做了多少贡献?感恩、感谢,就连抓捕也是彬彬有礼,一家人来参观似的送行、科托夫脸放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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