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聊聊马来西亚电影《南巫》。
片名The Southern Cursed Nail / The Story of Southern Islet (2020),别名南部小岛的故事。
《南巫》是张吉安自编自导的处女作长片,讲述了马来西亚吉打州当地的民俗传说。
影片中不同文化体系的鬼神故事、不同民族人群的迷信活动都是基于当地的真实民间信仰。
导演说影片的灵感来自自己童年时代的真实生活事件。
影片最后的花絮镜头中,也放出了故事原型人物。父亲这个角色在康复后也转投解降乩童,救治他人。
导演表示,实际上自己还有另外三个兄弟,但为了叙事更流畅
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本就抱着猎奇的心态看的,但全然没有惊悚的感觉,故事也很简单,女主从不信到信的过程我认为就是从希望到绝望的过渡,好像是看懂了,看完了又觉得自己到底看了个啥。不知道为什么这部电影的评价这么高,可能对于我而言,一部好的惊悚片,是不断的肾上腺素的飙升,看完一遍绝对不会再看第二遍,但会分享给身边朋友,也可能搜罗里面的惊悚片段作为万圣节夜的恶作剧,发给想吓唬的人。所以绝不是南巫这种类型的惊悚片。以上。
没有成长,没有人格冲突,没有捉马的多线剧情。 没有人来刷存在感。
恐怖东西,出来就是恐怖东西。
孤独,固定,沉闷,且不知道未来。
没有一条好出路,没有远方的风景和目标,也没有财宝。
没有复仇,没有牛逼人物暴毙,也没有小人物逆袭。没有大反派,土地神被政策风向逼走,避开风头后又回来。
公主不害人,然后公主就说自己不害人。
像极了我被 咒这个电影清洁后做的第一个梦。
去到重庆地铁换线那一段地道,往什么地方走?
离家一千公里,地铁去不到。
没有女朋友,也不想买东西。
就算有之前的灵媒做铺垫 这部电影还是显得十分与众不同
是熟悉的东南亚宗教风味 但又不止
没有大师之间的斗法 反而穿插了传说和政治隐喻 再加上导演的长镜头和大段无台词留白的处理
它是恐怖片 又不局限于恐怖片
可以说是在俗套的片子里杀出的一只白鸟
色调与众不同 腔调与众不同
女主听的广播 手里拿起的书 不畏神
男主虔诚的信仰 中的降头 到最后的痊愈
对门阿姨的叫魂 还有做的巫术
以及我觉得最最独特的 那段田阿伯的舞蹈 奇妙又惊悚
这就是东南亚典型的夏天了 轻飘又带着神秘感
<南巫>所描绘的八十年代马来华人当时大概有三条路径,其中两条影片中描述比较明显,一是坚持子女的华文教育,读华语学校,同时坚持华人,准确说很多是闽人的民俗信仰。其二是改变文化认同,积极融入主流文化,通过子女改姓,日常熟用马来语,改信穆斯林及影片中的当地民俗。
第三条路径则是(继续)跑路,既不要马来穆也不要大中华,很多第一代做题家在八十年代去了英国澳洲加拿大美国,他们子女的生活和经济状况都好了许多,后来读名校并从事医生会计律师这样的职业$#
那个称其为“迷信”的东西,在另一个国度就是生活,没有信与不信之说。即使女主不拜山神,但固化在心灵深处“神明”也无处不在。
难得的把缅怀,乡愁,民俗以及文化认同等诸多元素的故事揉进一个关于“儿时的记忆”影像叙述,且能做到杂而不乱,实属不易,又把多元文化放在各个民族不同的信仰的外表之下,看似简单的罗列,实际是有潜在的联系的-用请巫师驱邪祟这样的小格局衬托民族多元共存的大格局。
明确了这个故事内核,片中出现的马来西亚华文学校对讲华文的要求,爪哇课本
【南巫】殿堂级恐怖片 未知的边界,淡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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