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柳莺
追随德尼兹·嘉梅兹·埃古万的镜头深入土耳其北部村庄是一趟令人心醉而又心碎的旅程。在这部名为《野马》的处女作中,女导演将青春题材、女性视角与民俗风光融于一炉,对1999年索菲亚·科波拉的《处女之死》进行了一次本土化的重写,透过一个残缺家庭的崩塌,抨击保守传统对下一代尤其是女性的戕害。
有感于家乡土耳其男权社会的压抑,毕业于法国最负盛名电影学院La Fémis的埃古万选择和同窗爱丽丝·威诺古尔一起,为那些勇于反抗家长专制,一心奔赴自由的年轻女子们谱写一曲影像赞歌。据导演说,《野马》多少有些个人经历的投射,当年自己在海滩与男孩们嬉闹,回家后便受到长辈严厉的惩罚。这一段回忆被导演安插在了电影的开头,只不过,和故事中那些扯着嗓子与祖母吵架,以捍卫自己正当权力的姑娘们不同,当年的艾古万默默忍受了所有的责备,而这些心有不甘的愤懑,若干年后统统在《野马》中喷发。
义无反顾的青春气息几乎从电影的开篇就扑面而来。明晃晃的阳光,在手持摄影的跃动中,划过一所学校中学子们的脸庞。这是暑假的开始
五个青春期的野马因为海边戏水被禁足。跳窗去看足球赛,姐姐们问“我们会不会被摔死”,五妹回答“那也是死得其所”。奶奶和阿姨为了维护她们切断了家里和村里的电线。大姐和二姐完全不同的婚姻,一个是自己相爱的人,另一个结婚当晚就被拉去医院验明正身。三姐暴饮暴食的无奈,最后给自己生命的最后一枪。司机叔叔的多次帮助,最后和老师的拥抱。整个影片反应残酷现实的同时,也给人带来了无限希望。
《野马》我,只不过是想自由自在生长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bamatg.com/dm/id-1266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