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起初用泥土造人时,也绘上眼镜、口唇、性征,然后写上名字,以免那人忘记。这句在电影中反复出现的话,成了由来。
在我印象里,日本有两个名垂千古的女作家,而她们的作品仿佛放在了日本文学天平的一侧,与另一侧的其他古今的日本作家抗衡,一个是紫式部的《源氏物语》,另一个就是清少纳言的《枕草子》。
彼得格林纳威,英国新潮电影的先锋,对他的关注开始于那部《厨师、窃贼、他的妻子和她的情人》。戏剧空间中的调度,象征色彩的运用,格里亚诺的服装设计,情欲题材的把握令他在众多英国导演中独树一帜,那部片子关于食色。
当格林纳威与枕草子相遇,那会是怎样?!西方导演在那几年对东方题材的兴趣极高,但是找到之间的契合点并充分发挥各自的优势,却不是每个都能做得精彩,格林纳威就将这个带着人性荒诞面的复仇故事嵌入到东方题材的内核,使之散发着导演独到的诡异又痛快淋漓的个人风格。这种多元化的融合与表现方式在异样中透露出独特气质,难怪被众多人归入20世纪必看的十部后现代主义影片。
再说片子本身,书写无疑是这部片子表现极致的东西
喜欢的是片子的场景、颜色、音乐组合的情调。日本身着传统和服的清少纳言,背景音乐似的《枕草子》片断,典雅的日本古典宫廷,漫天樱花中一身缟素的情郎悠然而至。现代都市中布置古朴的居室,中国书法的清朗舒展,浮游在墙壁上的点点光晕。
跳跃在传统与现代、光影与线条,导演的唯美情结倒是展示得淋漓尽致。只是总是无法接受这个片,在人体上书写,无论皮肤多么细腻,墨汁如何纯粹,总是觉得有些恶心。当然《枕草子》的作者清少纳言对于纸张、墨汁、毛笔有种难以割舍的情怀,《枕边禁书》中诺子对于被书写与书写的癖好也就合情合理。只是,小小的诺子被父亲涂写得满脸的墨迹,她有什么快乐的?长大后的她,为什么如此执着的寻找愿意在她身上书写的书法家,又为什么在一次次的被写与写中获得获得快感?十三卷的人体之书,我看得实在触目惊心。
“枕边书”在身体上书写是件多么含蓄又放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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