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叶塔》电影剧本
文/〔西班牙〕佩德罗·阿莫多瓦
译/薛玉雪
在故事发生的不同阶段,胡丽叶塔在马德里的三处住所分别是:
住所一 位于费尔南多六世大街19号三层。苏安死后,胡丽叶塔与女儿安蒂娅在这里共同居住。时间是1998年至2006-2007年间。
住所二 是胡丽叶塔扔掉了所有会让她触景生情想起女儿的物品后搬进的公寓。这里远离市中心。街区灰暗,丑陋。不久,阿瓦死了,洛伦佐出现在她的生活中。时间是2006-2007年间至2016年。
住所三 位于住所一所在的费尔南多六世大街19号同一幢楼的二层
(文/杨时旸)
胡丽叶塔在自己的前半生中,不断地“失去”,失去母亲,失去父亲,失去丈夫,又失去了女儿。这其中,有些是因为亲人亡故,有些是因为自己主动逃离,而有些则是某种程度上的被他人厌弃。这些“失去”以一个个段落的形式发生于胡丽叶塔的生命之中,有些看起来无关紧要,有些则刻骨铭心。最终,这些抛弃、逃离与躲避,让胡丽叶塔这个角色逐渐脱离了个体本身,演化成为了某个时代中整体意义上、普遍的女性角色的代言,她的孤独、找寻和迷惑,成为了一种哲学探寻和对于自身身份的拷问。
据说
刚好在看完小说朱丽叶系列所以看的电影,尽管我很喜欢佩德罗,但还是觉得电影没有贴近小说,最不让人理解的是他把朱丽叶和她母亲那段去掉了,当朱丽叶母亲因患病痛苦的不能自已时,靠着“不久我就能见到朱丽叶了”的信念坚持了下来,但当朱丽叶听到妈妈倾诉时,她什么都没有说,当没有发生一样,这么关键的一点,导演去掉了我无法理解,三星是给结局,给了朱丽叶一种希望,但我更接受小说里的说法,女儿发现了怎样安排自己的生活方式,朱丽叶对她来说已经没有用场了,就像当年朱丽叶没有回答自己的母亲一样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当阿莫多瓦遇上门罗,朱丽亚变成胡丽叶塔,故事还是那个故事,当冷峭的北方撞上燃烧的南方,那个以懂得女人而著称的导演,放过了那些冰冷和节制中若隐若现的破坏式的激情与决绝,铺陈出的却是别样的纯粹与热烈。新瓶旧酒,这依然是一个阿莫多瓦式的故事,另外一个版本的《关于我母亲的一切》。正如小说中列车车窗外那头深夜奔驰于冰冷荒原上的狼,在电影中被置换为长了巨大的角从而显出一些魔幻色彩的鹿,阿莫多瓦也无意于重述门罗的故事。
《机缘》中的朱丽亚要挣脱的是被惯性禁锢的人生,来自遥远和寒冷的海岸线边的渔夫,仅仅提供了一个借口,一种方向。拖带病妻的处境和渔村中不无蛮荒意味的性关系格局,同朱丽叶亚严谨典雅的古典文学背景和循规蹈矩默默无闻的学者生涯恰成对照,在她的抛弃和重新选择中构成某种张力。不论是《机缘》中的抉择和逃离,还是《匆匆》中所谓的背叛,以及《沉寂》里晚境中回望的母女关系,故事始终只关乎女人单方面,破坏、逃离与回归,执念和婉转,激情与麻木,反而不一定关乎爱情。门罗直接呈现结果
看过《捆着我 绑着我》之后感觉这部片子真的很阿莫多瓦,尤其是色彩的运用,几乎看过他作品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影片的问题很多人提到,我也有同感,悬念交代的并不好,人物的感情也有些突兀,但我觉得这并不失为一部好作品,个别精彩处如白色雪地上的麋鹿,火车上的艳遇,海边的房子,母亲夜晚的醒来,胡丽叶塔的一夜苍老,看孩子打篮球,有象征意义的雕塑,真是令人怀念,又觉得梦幻。
最后,就像有评论说的那样,时间会在恰当的时候让久别的人重逢。
阿莫多瓦上一部打动我的作品是五年前的《吾栖之肤》,随后他拍了一部嘻嘻哈哈的gay片《空乘情人》。作为知名的基友导演,他的作品多数是关注gay和女人,他镜头里的直男,基本都不太正常。《吾栖之肤》中,被囚禁的女主角读着爱丽丝•门罗的小说《逃离》,彼时她尚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五年后,Julieta亮相戛纳,改编自爱丽丝•门罗的《逃离》(所谓粉丝的最高境界)。由于英语不好,阿莫多瓦没法按原计划拍一部英文片,于是他把故事搬到西班牙,他所熟悉和热爱的马德里。
这部电影关于女人
《胡丽叶塔》那些逃离的女人们,哪里又是终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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