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3>维珍尼亚.吴尔夫(Virginia Woolf)的《奥兰多》(Orlando),里头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因为她对两性同样吹毛求疪,仿佛她不属于任何一个;而且,目前她也的确摇摆不定。她曾经是男人,现在却是女人;她知道每种性别的秘密,也和他们有同样缺点。她的心理状态是最为难、最纷乱的。”
就在看完莎莉.波特(Sally Potter)的新作《酒会》(The Party)之后,脑海里浮现了这一段话;也正因为自己的确观赏过《奥兰多》,对于出现在她电影里那雌雄莫辨,身理是女性、心理可能却比男性还要刚毅的特征,显得格外眼熟。
对于一名女性主义、或称女权主义者,想借由一部电影来表述自身的观点,在今天看来并不困难;难却难在要如何藏匿于广大观众的眼皮底下,说一个只有少部分人明白的事情。这方法作为一名作家、编剧或电影导演,都需要一定程度的经验积累,与一身好功夫。
关于这一点,莎莉.波特(Sally Potter)的新作《酒会》(The Party)明显地作出了验证。用一场通俗的灾难性喜剧(有足够的英式幽默撑着),包裹着一场对社会机制的测试性讽刺
《酒会》的每个人都是主角,不同感受,不同观察角度,不同的价值观,和不同的行为方式。
我的线路是被老教授的“Why me?”打破的,这里同时还存在另一个问题:“Why not...”。
回忆影片开头,老教授宣布了绝症的消息时,他的朋友就在他的耳边说:“你需要听从你内心的声音。”(他太太的反应和变化暂时不表了,也很有意思。)
令人意想不到的时候,他选择了影片中从未露面的隐形人“玛丽安”,而这位女士是另一个人的老婆,他老公也在场。
《酒会》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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