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旧皮靴踩过鲜花,悲伤的法国乐曲响起,他对同伴说:她死了。
我去看[波西米亚生活]的时候,北京阳光明媚。深秋这样的日子不多,风把枝头残留的金箔吹得哗哗作响,但是人不会感觉到冷。从公交车的窗子看到温柔的天空上的云朵,低低地浮在树梢上。我错过了12:30的[列宁格勒牛仔征美记],失去了连续看两场芬兰电影的狂欢幻想。
中国电影博物馆建筑伟大而时髦,但是地理位置偏僻。周内行人更少了,远远望到堆在地平线上的云山云海,仿佛自己身处山野,对岸一户人家的矮墙上仿佛还立了几只鸡
第一次他轻飘飘地从墓碑旁拿了一束花回去找她,而她郑重其事地留下字条走了。
第二次他郑重其事地从花园里采了一束花回去给她,她却轻飘飘地走了。
考里斯马基对于告别的态度,很有意思
当洛特勒夫要离开法国,回到自己的国家,从此永不再见的时候,电话那头的朋友听到这个消息时只说了两个字:保重。
眯米说要去楼下散散心,洛特勒夫和狗在家等至半夜,她还没有回来。他心里已经明白了,她离开他了。但洛特勒夫还是去眯米常去的地方找到她,当面和她告别。很清楚你爱我,也很清楚你无法忍受贫穷的生活
做点记录,算是备忘
酒保倒了什么酒,酒杯那么小
双头鳟鱼,来自希腊的词汇,鱼头能补充人脑需要的养分
画家问剧作家借钱,没有,问另一人讨债,得到了个戒指。编谎话说自己有很多孩子,卖掉戒指,买颜料。
把家让给咪咪住,自己睡墓地,还拿了墓地的鲜花回来。
画家自画像挺像高更
剧作家去杂志社面试,两只鞋子都不一样,衣服还给画家占用了,缺黑色正装,正好来了个要画家画肖像的老板,借用了他的西装。
跟杂志社谈,得到了钱
音乐家打车不给钱:才走了几公里就问我要钱
大家分钱,说要要节俭生活,置办行头被人看得起就可以挣到钱。
在开往凯旋门的香榭丽舍大道上谈论未来
画家请咪咪回家,墓地的鲜花已成了干花,画家给她做汤,从狗爪下拿走了骨头做汤。
我可以吻你的手吗,结果吻的是嘴
画家从老板那里拿到了钱,去旧货摊买了黑上衣50法郎
和咪咪出去约会,钱包被偷,没钱付账,叫来警察,420法郎,非法移民被抓遣送回国
又偷渡回来,咪咪也重回他怀抱。给他做饭,灶台都是歪的
老板又回来了,收藏他的画,他拿钱给够炫耀给狗闻闻
阿基•考里斯马基作品《波希米亚生活》观后座谈会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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