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看起来很简单,两个金巴,一个去寻十多年前的杀父仇人,一个跑运输顺便会情人,他们在那条荒凉的公路上相遇了,展开了奇妙的纠葛
司机金巴,总是戴着墨镜,看起来五大三粗,面相凶狠,却喜欢唱歌,在车上挂着小女儿的照片。
杀手金巴,满面尘土,衣衫褴褛让人误以为是乞丐,气场上相比弱很多,沉默寡言,却怀揣着一个杀人的目的。
一只羊,两个金巴,一个仇人,四者的关系,似乎存在着一种镜像的对照。
司机金巴撞死了一只羊,内心不安,于是大费周章抱着羊去寺庙请喇嘛念经超度,还把羊进行了天葬
从《塔洛》初识万玛,黑白影像、极简风格、叩问信仰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后来一路回溯,看了“故乡三部曲”(《静静的嘛呢石》《寻找智美更登》《老狗》),感受到他对藏地满含深情的目光。哪怕是那部带有命题性质的《五彩神箭》,也没有过分猎奇的民俗展示,在文化输出与精神传承之间找到了微妙的落点,这是他作为一个民族作者最可贵的特质。无论在过往的电影还是小说里,一种朴实的叙述、平等的视角、悠长的余味始终是其作品的共性。
电影作为某种致幻药物,某种造梦机器,是梦境最好的载体之一
今晚又重看了万玛导演的《撞死了一只羊》,18年威尼斯电影节的最佳剧本。缘起一个《杀手》的短篇,加上自己的短篇揉合。
晚上观影的时候投影仪还出现故障,显示高温预警断断续续停了4次。
1.
看完还是懵的,也完全想不起来当年,大概4年前19年的时候看的感受了。可能万玛导演之前《静静的玛尼石》、《塔洛》等现实主义风格很强烈,就完全想不到这部片如此的超现实主义,关于梦境,费里尼、伯格曼般,还有国内的毕赣导演时间与梦的处理方式。
片子里很用了4:3的画幅,但是我实际看到的更接近1:1正方形的构图
说实话,剧情和人物特征看得云里雾里,电影风格在写实中又添入魔幻的奇想与极度风格化的梦境。
原本已经拥有一只羊的司机,因为受不了道德的煎熬,付了足以买下这只羊的钱请僧侣超渡牠,却在事后又花了一笔钱买下另一只羊,多么诡异的一件事,这样做不仅可能多害死了一只羊,且又让角色白白多花了2笔支出,为什么就不能直接将撞死的那只羊拿去给情人呢?但这样做不符合角色的价值观念,他的信仰不允许他这样做。
在司机金巴的眼中,2只羊代表的意义是彻底不同的
“撞死了一只羊”传统对人绵长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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