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潘玉良那样硬的性格,用如此缓慢的调调拍出来,让我觉得是否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潘玉良必然会如此行事,不安心做一个小女人,相夫教子,在大家庭中周旋逶迤。她定会走上一条曲折的,不为俗人所容的特立独行的道路。
潇潇把它看成了一部立志片,作为去巴黎奋斗的楷模。我等期待做小女人的现代女性,也未尝不可以把它看成教育片。就算做小女人,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不能迷失在男人的生活中。
之所以只给3颗星,是因为作为电影来看,情节与叙述总略显薄弱。
百家讲坛的一期,淳子讲的。
潘玉良原名是张玉良,因为父母双亡,十几岁的时候被舅舅卖到妓院,烟雨生活了三年,遇到了她人生的贵人潘赞化。他给了她新生,疼爱,给了她机会,让她从一介风尘女子,走向新生。绘画的天赋,刻苦的努力,为她的艺术之路开启。由于封建世俗的伦理与眼光,她远走法国。她很多时候画的是裸体女人,对她自己的救赎与洗礼。她的作品在西方受到了广泛的好评。
这个女人不简单。落入风尘是不幸的,但是她能找到人生救命的稻草。她用自己的全部去爱他。但是错在当时。她的爱只能是卑微的,默默地。但是她找到了人生的另一片曙光,她找到艺术这条让她重生的路。一次失败不可怕,关键是找到你的路。在这条路上她做的很幸福。得失是一件平衡的事情,鱼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虽然有收获也有遗憾,但是不管怎样,找到一个自己的出口就是好的。苦,往肚子里咽;甜,笑给大家看。
刚刚看完巩俐与尔冬升主演,张艺谋监制的94年版《画魂》。剧中男主角潘赞化有两句话让我刻骨难忘——“玉良吾妻你在国外已多年,期间国家发生了不少大事,。。。,你说极想回国服务,但祖国目前气候严寒,还是待来春考虑成行为好。”,还有一句是潘玉良重回法国,潘赞化说的那句“一生得以知己足矣”。
不知是不是年代的关系,我总感觉上世纪初的那些知识青年总是那么纯、那么真,为了理想、为了精神,激昂一生。马斯洛的需求层次论上说人有五种需求:生理需求--安全需求--人际需求--尊重需求--自我实现需求。那时的他们像潘赞化、潘玉良好像都在追求一种大事业,一种绝对的自我实现,这种至高的追求压制了生理、安全以及人际这些基本需求,显得那么伟大并受人尊敬。潘赞化与潘玉良结婚后,为了各自的事业聚多离少,潘赞化更是遵从玉良的意愿,把她送去法国学画,一走就是七年,然后再走就是半生,再不曾相见。也许是看惯了身边的耳鬓厮磨,也许是听惯了身边的生生世世,忽然发现我们现代人的追求不但没有前进,反而更原始,更低级
其实我是去过montparnasse的那个公共墓地的,但是当时却并没有留意到潘玉良的墓碑。对于那时初来乍到的留学生而言,更感兴趣的总是外国那些艺术家的传奇。
对潘玉良的印象来自于小时候妈妈的讲述,那时候应该是她看了什么电影或资料,又讲给我听,或许就是这部93年的画魂。时间太久,已不太记得妈妈当时讲了些什么内容,只记得潘玉良,本姓张,从夫姓潘。爱情故事总是吸引人的,哪怕对一个刚刚上小学的小女孩也不例外。
画魂,我看了几个版本,有巩俐的,有李嘉欣的,还有一部音乐剧,叫潘张玉良。就这几部而言,巩俐的这个版本无疑是最成功的,从青楼小丫鬟时期的无助到旅法学画所学有成的潘教授,巩俐身上的气质转化天衣无缝。她身上自然的流露着那种坚韧与刚强。
这部电影或许是最贴近潘玉良生平的一部。美化了爱情,但是并没有因为描述爱情而折损了她自身的追求。潘玉良的一生,爱情成为了最被后人津津乐道的事情,艺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懂。但是每个人都喜欢看一份爱情传奇,从青楼到世界级艺术殿堂,这里面需要的有运气
民国初年,江南"怡春院"16岁的丫头玉良,亲眼目睹了名妓"千岁红"因拒绝接客而裸尸户外的惨景.海关总督潘赞化同情她的遭遇,把她纳为"小妾",并改姓"潘".潘玉良在潘赞化投军期间,跟随洪野先生学画,后考入上海美专学西洋画.她苦心习研,又进入巴黎美术学院.几年后,潘玉良的一幅<浴女>在法国艺术节春季沙龙上获大奖.40年代潘玉良回国任教,但由于世道.国情所不容,又重返巴黎.70年代中,潘玉良在心爱的画架旁停止了呼吸.影片道出潘玉良在艺术道路上坎坷.不平凡的一生.
“画魂”巩俐破尺度的表演,令人站起来鼓掌!这部《画·魂》拍出了女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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