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一座安眠着许多杰出艺术家的墓地,一块宏伟的黑色大理石墓碑上,镶嵌着一位长眠者的白色大理石浮雕像。雕像的下方,悬挂着几十枚造型各异而又美观的奖章。右边是一行用中文镌刻的碑文:世界艺术家潘玉良之墓(1895~1977)。
潘玉良1919年入上海美专学画。1921年考入中法大学,1923年考取巴黎国立艺术学院,1925年考取意大利罗马国立美术学院。1928年回国后曾任上海美专、新华艺专、南京中央大学艺术系教授。1937年再次赴法国巴黎直至1977年病逝。
这一位“美”的富有者
3.9凌晨,《画魂》,巩俐,尔东升
江南小镇,摇摇晃晃的乌篷船,一声“千岁红”拉开了烟雨朦胧。大年初五,涌入庙中的姑娘们像匹布绢一样,长长几尺,泛着光辉。千岁红,青楼头牌,抽着鸦片,吐着烟,一身红绢,青丝凌乱,一丝一缕,贴在双颊上,转眼间,却一身赤裸,青青紫紫地躺在雪地里,现实突兀地出现,让人措手不及。
在堂前扫雪的巩俐,穿着蓝色小袄,素雅静美。
在两扇木门狭长的空隙间,缓缓走近的她,面无表情。
从小巷里和潘赞化携手走来的她,袖口一圈细细的花纹,像极了蕾丝的镶嵌。
最后因世俗压力远走法国的她,一身灰色长袍,刚毅的下巴。
潘玉良,玉良铁线,一笔成局,一笔成殇。
都说电影是留住时光的艺术,但胶片能留住的时光也未必永恒。事实上,老电影会不会永远消失,得看修复的速度,能不能赶得上胶片腐烂的速度。胶片的特殊性使得电影修复变得尤为重要,若不做修复,不但老电影不能重焕生机,更有可能是那些老电影将不复存在。
也正因为如此,每年全世界各大电影节的经典电影修复单元都会成为“重头戏”,今年的戛纳电影节就因为修复了50周年纪念版的《2001太空漫游》引来包括诺兰在内的各路大神前往“朝圣”,每年的上海国际电影节的4K修复单元,也是影迷必争之地
比我预料的好,已属难得。
开始部分看得到赵薇跑龙套演的一个小青楼。
后来潘玉良邻居太太却又是赵薇在情深深雨朦朦里的母亲。
尔东升非常的相貌堂堂,他的原配也是资深琼瑶剧演员。
道具和场景倒是反而比大红灯笼里更中国化,而且自然,还流畅。
不那么扎眼的舒服。
可能是因为安徽的水乡更靠近文脉的缘故。
巩俐那时还年轻,也不像别的戏那么硬邦邦。
剧情让我看完觉得柔柔的,还算不错。
很奇怪,我国电影很少拍传记,而且不仅科学家少,艺术家居然也很少。我查了下,真正算得上的就是这部《画魂》,影片的主人公居然是我所不了解的画家,而且一查资料却怎么说也是一代名家,何况主演居然还是巩俐。但好不容易搜到下到的这部电影,虽然中文发音,但居然是日文字幕的。
其实,整部电影的剧情基本上与可以轻松查到的“百度百科”中“潘玉良”资料中“个人生活”一致。
然后我还查了一些资料,可以看出电影中还是进行了一些加工,里面最大的莫过于叙述潘玉良法国留学回来后,在美院当教授
其实我是去过montparnasse的那个公共墓地的,但是当时却并没有留意到潘玉良的墓碑。对于那时初来乍到的留学生而言,更感兴趣的总是外国那些艺术家的传奇。
对潘玉良的印象来自于小时候妈妈的讲述,那时候应该是她看了什么电影或资料,又讲给我听,或许就是这部93年的画魂。时间太久,已不太记得妈妈当时讲了些什么内容,只记得潘玉良,本姓张,从夫姓潘。爱情故事总是吸引人的,哪怕对一个刚刚上小学的小女孩也不例外。
画魂,我看了几个版本,有巩俐的,有李嘉欣的,还有一部音乐剧,叫潘张玉良。就这几部而言,巩俐的这个版本无疑是最成功的,从青楼小丫鬟时期的无助到旅法学画所学有成的潘教授,巩俐身上的气质转化天衣无缝。她身上自然的流露着那种坚韧与刚强。
这部电影或许是最贴近潘玉良生平的一部。美化了爱情,但是并没有因为描述爱情而折损了她自身的追求。潘玉良的一生,爱情成为了最被后人津津乐道的事情,艺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懂。但是每个人都喜欢看一份爱情传奇,从青楼到世界级艺术殿堂,这里面需要的有运气
“画魂”玉良还是被拍成了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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