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想要什么?”“对自己而言到底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成功?”我们大多数人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我们人生的每一个阶段,就像程序一样,都是大体编排好的。也许人与人之间进行的程序有一定的偏差,而这种偏差的来源都如出一辙,可能是父母,可能是体制,可能是环境。
我们只是一味地向着被定义的“成功”、“幸福”前行,就像玩大富翁,骰子摇到几,就前进几步,很少对自己当下所做的事进行思考。有时候,我们看似很幸福,但那也许只是环境所制造出来的假象,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关于无尽》与其说是电影史的发展,不如说是绘画的延续。安德森的每一个场景都像一副可以解释过去又解释未来的画,人在极具规范属性的透视构图和配色中,以微动的形式刻画出人的境遇,而非情节。
从叙事的现实主义转向“抽象性比喻”的安德森或许在和伯格曼的争论中,看清了电影对现实的局限性(也难以超越经典),所以他要用这样一种方式去表达更为深刻和宏大的人类困境。脱离了现实,却扎根于现实,安德森的电影的独特美学中可以看到众多影响安德森的艺术家,无论是贝克特,Edward Hopper
电影中的神秘不是一团混乱、不知所云,而是可以借助清晰的形象展现的。就像梦,有着明确的人物、明晰的情节和清晰的意象,只是它的逻辑非日常生活的逻辑,要理解它需要通过“释梦”的过程。梦有一种潜藏的意义,电影的神秘也同样如此。它是由清晰的形象构造出来的,可以被理智解析或直觉理解。
不妨举大卫林奇的电影为例。无论是《穆赫兰道》还是《双峰》,那些玄妙难解的感觉只是我们第一次看完电影后的直观感觉,当你带着疑惑与求解的开放态度再次进入这些电影,能获得更深刻的人知
威尼斯电影节评论:《关于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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