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罗伊·安德森长片。
不提过分强调的悲天悯人,荒诞不经,黑色幽默,北欧冷气,这些都是关于无尽的外化表现,却也是探寻无尽意义途中,望向前方拨不去的迷雾与回顾后方看不穿的阴霾。要提的是,各类奇葩素材的恣意组合有横加拼凑之嫌,但排列却颇显用心:有细腻女声的是代入视角,听第三方(女声)道来关于第二方(表演者)的凝练概括,冷笑话冷不丁地流淌着,观众在无尽的“我看见一个……”中渐渐沉沦。没有女声的是抽离视角,一切的一切全都沉沦在无尽悲欢中
“我到底想要什么?”“对自己而言到底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成功?”我们大多数人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我们人生的每一个阶段,就像程序一样,都是大体编排好的。也许人与人之间进行的程序有一定的偏差,而这种偏差的来源都如出一辙,可能是父母,可能是体制,可能是环境。
我们只是一味地向着被定义的“成功”、“幸福”前行,就像玩大富翁,骰子摇到几,就前进几步,很少对自己当下所做的事进行思考。有时候,我们看似很幸福,但那也许只是环境所制造出来的假象,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跑过来又跑过去的风还在游荡
我听见那天堂鸟已开始了歌唱
远处渐渐升起不一样的朝阳远处渐渐升起不一样的朝阳
回望曾经的旅程 三言两语说不清
过去的已过去 今天已经到来
我听见了人们说起亲切的话题
歌声里的你和我会永远在一起
我看见了陌生人渐渐熟悉了起来
眼前的世界从未有过的清晰
我听见那天堂鸟已开始了歌唱
跑过来又跑过去的风还在游荡
我看见那梦中人走出彩色的房间
望着我说出了那句动听的语言
我听见了人们说起亲切的话题
歌声里的你和我会永远在一起
我看见了陌生人渐渐熟悉了起来
看完本片,对安德松的透视画(diorama)系列电影有了更多想法,这里面有很多东西可说,但都必须建立在文内证据——空间上,才能展开。
安德森构建的这种透视画电影首先肯定落入了布鲁诺所说的那种site-seeing,topophilia,cine-city,e-motion等等范式,但又不那么关乎真实地点或文外地点(extratextual locus),片中人“旅”得很不显著,充其量只是“动”,而且几乎皆为在同一幅画中的“动”。
电影透视画和其中的空间并不是“建立的”,即,并不是靠所谓定场、正反打之类的镜头语言逐一搭建起来的
【关于无尽】虽未必取悦大众,但这是我中意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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