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让娜·迪尔曼》这部伟大的电影一直被一种单调的女权主义叙事所遮蔽,如今我们必须跳脱出女权主义的叙事再次看待这部电影史上无法忽视的作品,把让娜·迪尔曼还给电影。
无视于香特尔·阿克曼的反对,随着战后第二波女权主义浪潮,《让娜·迪尔曼》成为了一个被简化了的女权主义符号,或者说一种标签,《让娜·迪尔曼》和香特尔·阿克曼都被纳入到女权主义的叙事当中,这无疑是一种政治绑架。纪录片《我不属于任何地方》中,她说:“我不想参加同志电影节、女性电影节或者犹太人电影节
全篇是让娜的生活轨迹,她的人生和房间中任何物品的寿命区别不大,她的活动看似变化,实际上对应着完全静止的一个冰箱,一台洗衣机。让娜没有再婚因为不想再适应另一个人,生活的无聊令人焦虑又恐惧,她所做不是重修自己的处理器去重新把自己塞进原来的生活秩序中,只是静静的坐着。
她嵌在这个房间中。在整个拍摄流程中,让娜是一个空壳,她不会讲话,没有情绪,没有表达,她对抗生活的无聊秩序和观者去对抗她可以说是相通的。一个人不够自恋就会被生活的外部生命吞噬。
在看这部之前,我并不知道布鲁塞尔是这样一座城市,银行外墙上分别用法语和荷兰语写着“办公室入口”的字样,法语和荷兰语都是比利时的官方语言,而布鲁塞尔正是一个语言混杂的地区,大部分人说法语,但像片中这家的儿子上的就是荷兰语的学校。
也许可以说,语言的混乱暗示着身份定位的摇摆。娼妇和母亲,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形象所代表的语境,在同一位主人公身上融为一体。甚至遥远的美洲和“落后的”欧洲的形象,也在撕裂着她。
我曾经认为,观看重复的手工劳动的意义在于重新找回失落的主体性
香特尔•阿克曼用3个小时21分钟拍摄的电影,赤裸裸展现了女主人公让娜•迪尔曼是如何被生活的虚无感啃噬、吞没的。
虚无,生活的巨大虚无感,拿什么与之对抗呢?亲密关系,爱、或者痛苦?让娜•迪尔曼的心一直关着,从来没有爱过自己的丈夫,结婚只为要一个自己的房子和孩子;守寡6年,也无意再婚;每天照顾儿子Sylvain的饮食起居,像供一尊佛像,天还没亮,就烧水,准备早餐,帮他擦皮鞋,到点叫他起床,帮他整理衣服送他出门,收拾床铺,然后洗碗,出门采购,等儿子放学回家,端上晚餐一起默默吃完
怎么投出一部女人拍的后现代主义作品啊,估计很多人很难同意哈哈,我是喜闻乐见了
Jeanne Dielman, 23, quai du Commerce,1080 Bruxelles
光标题就很完美,一个字都不能省略。可以放进画廊的contemporary art. 有哲学概念并且从文本、镜头语言、结构创作都体现了概念,对时间的运用没有废笔,观众像在看画,又像藏在墙里。作为一部女权主义作品,各个层面上的解构是无敌的,琐碎重复的家庭生活是如何构建的,女人如何被男人使用,谁在制造这种生活,跟时代的相关性大概能贯穿此片前后100年
“让娜·迪尔曼”细小的扰动或是失控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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