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身体力行的东西,物理与物理的接触,都让我感觉到油然而生,原始粗粝的舒服。我固执坚信纸笔书写,纸质书,CD,电影院,胶片永远会在时代波澜里熠熠生辉。
想起读初中时候那个四十度的夏天,
那是2009年,我大汗淋漓跑遍一整个长沙找一家能够洗胶片照相馆。
我个人是很conventional的,对于带着时间味道的东西总会有难以抵抗的迷恋,按下快门一瞬的时间和冲洗出照片的时间的重逢强烈地刺激我肾上腺激素的分泌。尽管最后还是无可逃避的拿起DSLR,因为它更快,有immediacy的冲击
此纪录片从多个角度讲述了胶片(film)时代到数字(digital)时代的转变,对电影制作工业流程中各方的变化,以及这些变化对电影本身的影响,进行了内容丰富的展示。
导演:对于导演而言,用胶片拍摄意味着无论今天拍成什么样,样片(dailies)都必须第二天才能看到。因此数字拍摄提供了一个随时都能看到“最终画面”的新的导演方式。胶片一卷只能拍不足十分钟的内容(by大卫林奇)因此对于思路的连续非常不利。胶片党,克里斯托弗诺兰则对此争辩说,演和拍一段时间比如45分钟后
图文并茂版请见 http://ethermetic.com/archives/3145
Q:协会成员摄影师John Bailey
A:导演Chris Kenneally
Q:你对这片子迄今得到的高关注有何感受?连A.O.Scott都在纽约时报写了篇主导评论。
A:《阴阳相成》已得到的关注简直难以置信。影评太多褒扬。这感觉真好。我希望能有铁杆影迷和行业外的观众来看这电影。我们拍片的初衷是,既能满足对话题已有一定了解的观众,又不会让外行觉得晦涩。我们想拍一部娱乐抓人又有教育意义的电影。希望是成功了。
Q:怎么会和基诺里维斯凑一起拍《阴阳相成》的?
A:有部基诺监制主演的电影叫《Henry's Crime》,我在给这片子做后期监督。数字中间片、混音、成本汇报会议,这些多数制片人变着法子躲的东西,基诺都参加了,我们两个聊了很多后来出现在电影里的话题。基诺看过我早年拍的纪录片《Crazy Legs Conti: Zen and the Art of Competitive Eating》,我猜他挺喜欢吧。他说:“你是个纪录片电影人,我们干嘛不拍部纪录片,记录电影工业正发生的事儿呢。让我们记下这变更的一刻”。我大概考虑了半秒钟
电影的发展历经了很多阶段,从无声到有声,比如《雨中曲》,《日落大道》等等电影都描述了无声到有声电影这个过渡时期对电影人的影响。在那个时代,有声电影只是一种尝试,但却大获成功,成为了一种趋势,一种未来。紧接着电影从黑白时代步入彩色时代,让我们感觉电影越来越真实。而现在我们又经历着下一个巨变,从胶片到数位,这是我们这一代观影人所经历的改变。随着数位技术的完善,我们的观影体验会被完全颠覆,电影对于我们再不仅仅只是观看了,我们会成为电影中的一部分,观众与电影不再是割裂开的。
从乔治卢卡斯在第二部星球大战开始尝试用数位相机来拍摄电影起,数位技术已经越来越多的被运用在电影中。伴随着数位技术的完善,胶片技术越来越有被取代的可能,很多大型摄影生产商都停产了胶片设备。就像每一次巨变一样,人们都会对过去的东西表示出不舍,但还是有很多人坚持用胶片来拍摄电影,相信胶片还是有存在的优势的,虽然这个优势变得越来越小。胶片技术伴随了人类一百多年,是二十世纪人类最重要的发明之一,它对人类社会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
紀錄片《追蹤電影未來》(Side by Side)所關注的一句那麼簡單:「要菲林還是數碼?」好一個Side by Side,它給你平衡、選擇、並肩而行的聯想,到把人哄進場去,才笑說你想多了,而且還要是妄想。
被訪陣容的確華麗,單是導演就有大衛芬查(David Fincher)、占士金馬倫(James Cameron)、馬田史高西斯(Martin Scorsese)、拉斯馮艾特爾(Lars von Trier)、大衛連治(David Lynch)、佐治盧卡斯(George Lucas)等人 。我一邊看一邊在手中的筆記本上記下高姓大名,並就他們的立場在旁劃剔打叉。到頭來呢,我手上只有一個完好的剔—— 全心全意支持菲林的,只有基斯杜化諾倫(Christopher Nolan)一個而已。有人讚說電影不偏不倚,兩邊意見兼容,但我就不明白這個一比九十九的處境有甚麼地方公平了。
很多人以為數碼這種講求科技與經濟效益的玩意,一定是荷里活的傑作。實質不然,先行者是來自丹麥的Dogme 95電影運動,當時由Thomas Vinterberg執導的《The Celebration》,展現了數碼技術作為新美學風格的衝擊。它隨意、即興、輕巧、粗糙、迅速,而最重要的是
阴阳相成:2012推荐,除了这个片名,哪里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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