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湍急的怒江边等待溜索的人平静地象在等着搭公车,因为清醒,混浊的江水翻腾起的情绪始终落在两岸青山的怀抱里,不等水花浅湿青衫,已经蹦着远去.利索地在溜索间攀渡的男女也是如此,攀上蜿蜒陡峭的山路后,他所去的世界是在天或在地又有谁知道呢?唯有掖着公文包的过客会寻思着来的世界,笨拙地记录那个本该消失的歌声.
因为<中国的鸟人>而思念马骅,那个已经变老的山谷的儿子和他被忘记的诗歌.
在变老之前 马骅
远去知了在枝上一叫,天就凉下来
寒气涌上树冠,肆意删改
凌乱成本地的秋天 衣襟上的松针越来越多,嫩得尖锐
在温凉的乳内寻找着对应
裙摆却执意扭身
在夜色中驾着剩下的夏天远去 夜莺在梦里一唱,人就老下去
暮色铺满被面,左右翻滚
合拢了起伏的屋顶 幻想中的生活日渐稀薄,淡得没味
把过浓的胆汁冲淡为清水
少年仍用力奔跑
在月光里追着多余的自己远去
日子在街头一掠,手就抖起来
文字漏出指缝、纷纷扬扬
爬满了将倒的旧墙 脚面上的灰尘一直变换,由苦渐咸
其实一直到看完片子,看到包装壳后面的讲解,我才发现这竟然是三池得作品,多少有些不可思议。这应该算是他最温柔的一部片子了吧。
故事讲述日本小职员和黑社会的小混混,分别为了某些理由,来到了云南深山中的小村庄,邂逅了神秘而美丽的少女,及一段人类可以像鸟一样自在飞翔的古老传说。改编自日本小说家椎名诚的作品。
如果我生活在上海,或者北京,我是不会对这部电影有什么感觉的。可是我生活在云南,生活在这部电影的场景里,所以感触也就多了些。片子是1998年的,那个时候,大理还没有修建起机场,丽江也刚因为地震的关系暴露在世人的眼前,当然还有那象形文字东巴文,连电影里都有机会出场。
本来这不过是部冒险片,城市人来到荒山野岭寻找玉石矿,却遇上各种各样的奇怪事情。只是最后,当黑社会老大忽然的良心发现,企图阻止玉石的开采,想使这个乌托邦永远不受到文明的污染。故事似乎揭示出文明对大自然的破坏作用,只是就想鸟人却飞不上天那样,注定只能是想想而已。
只是对于我,可以看到差不多十年前的昆明,十年前的大理,十年前的怒江
日本东京距离中国云南有多远?
现代文明距离农耕文化又有多远?
在时间的轨迹上,高度发展的现代文明一路狂飙,挟带着物质极度丰富的优越感,却不时要回头寻找远去的风景,才能避免对于未来的困顿和恐惧。
当天下大同,恐怕回头看见的也只是空无一物的苍白。
所幸,我们距离天下大同还有遥远的距离,不同地域发展的差距,还能让我们可以在同一时间段内找到曾经逝去的。
白色衣领 合身洋装 朝九晚五的公司职员
尖角大领花衬衣 平头 刺青 刀口舐血的极道分子
来自东京都市
向着云南西部横断山脉高大而狭长的山脉列布区进发
认知到发展、文化的巨大差异还可以算是异域旅途中的乐趣
但最终进入雾锁云绕的山谷,氤氲云雾四起弥漫直上九天,此间宛如世外桃源,如沐春风 心灵涤荡,灵魂进化,那些世俗的工作任务已经无关紧要。
美丽的风景 美丽的姑娘 还有美丽的传说 乐此不疲
但
此间非仙界 红尘俗事多
有苹果般的脸颊 淡蓝色的眼眸的姑娘 也有因病失聪的乐师拨弄琴弦被撕裂的节奏
选择:
是要帮助他们发家致富
嚼情能嚼到羚羊挂角不着痕迹,嘿嘿,也是NB的装B犯了
三郎挥发了一回浪漫的童真梦想,梦作得很是氤氲缭绕、清新有致~
譬如乌龟引舟逆流而上,譬如青峰高处鸟人环飞,还有吃了奇怪的蘑菇后的天星乱窜,飞行事故中幸存的老外用英语翻译的上古天书,噩梦里杀不死的仇家····在云南的深山,在两个日人冒失闯入不愿离去的桃花源
就是这样了,不曾用力的抒发了一些纯朴的中国幻想,三郎的中国情结。
那个翻译一眼看就是日本人,说得国语糟糕,只比三郎其它片子中出现的国语好那么一点
like dew on a flowery field
she walks like a fairy
like sweet winds of the summer
she whispers low and sweet
i can no longer hear her voice
what she says is all the world to me
and for bonnie annie Laurie
I can almost die~
中国鸟人,能不能飞,都不靠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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