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熟悉的人,熟悉的事物,我们都渐渐变得麻木,失去了原来的那种摄魂颠倒、怦然心动。面对这种失落,我们首先是想到了逃避。地铁是一个逃避现实的好地方,我们躲进去以为可以逃离失落,但换来的却是更大的迷茫。短暂的逃避也许能使我们暂时忘记痛苦,却无法摆脱无限的困惑。对自己诚实,不要欺骗自己,那是最难做到的。任何时候都不应该选择逃避。春天是美好的,充满希望的,而开往春天的地铁,也许能穿越那漆黑的地下道,有看见阳光的一天。
又看了很早以前看过的这部电影……
里面徐静蕾问耿乐,一根甘蔗,一头甜,一头苦,你从哪头开始吃……耿乐说从苦的那头,把甜的留到后头,徐静蕾说,那你就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对前途没什么信心。呵呵,因此我也变成了悲观主义者,忧心吗忧心嘛。
太想给予别人幸福会带来无尽的压力,太刻意别人的感受会让自己无法自拔,当自己没有能力给别人带来应有的幸福也不想迁就别人的时候,自尊心就会要了你的命,因为倔强你永远也不想把真相说出口,这样的想法在内心里纠缠。心生退意,在你无能为力的时候,唯有沉默,变成了保持尊严的最后方式。
电影里,一遍又一遍播着地铁在隧道里穿行的镜头,忽明忽暗,光怪陆离,来来往往的陌生人就这样紧张而忙碌着,面无表情,不会在乎你是否喜悦、是否悲伤,因为现实侵蚀了感情,失去了单纯。
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感情反而会变得脆弱,变得固执和互不相让。有些说辞是这样的“你为什么伤害我?”“因为现在我和你是最亲近的……”理由冠冕堂皇,无可辩驳,话外意无非我做什么你都得原谅?因此,很多话两个人反而拿不上台面了
和姐姐交换电影,她从我这儿拷走了一部老片《开往春天的地铁》。看完了以后连说徐静蕾幼稚。
是啊,那还是18岁时看的影片呢。那时候不觉得徐静蕾穿白袜配凉鞋有多土,喜欢她的英姿飒爽;耿乐虽然生了一张帅气和有个性的脸,在片子里饰演的角色却嫌懦弱;那时候觉得高圆圆甜美可人,不知道她后来成为了第三者;觉得范伟憨厚朴实,张杨怎么那么讨厌。
那时候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在影片里反复问“七年了还有爱情吗?”的时候,我坚信答案是有。
喜欢羽.泉的这首歌,是听过的他们的歌里最喜欢的;片子的色彩很漂亮,氛围却略嫌矫情造作,但张一白是拍音乐电视出身的,总得玩点情调什么的。
记住它是因为在年轻的时候看见,倘若是现在,也许也会觉得幼稚,付之一笑。
洒满阳光的音像店门口。红色灯芯绒裤子。嫩黄白毛衣。走过又走进。耳机里放着这首曲子。一个人的朋友。这是关于那个春天的回忆。就这些。
但是从那以后,我开始喜欢坐北京的地铁了,一直到现在。如吉米在《地下铁》中说,如果所有的地下铁都是连通的,是不是就可以去往任何想去的地方?
张一白导演几乎所有的作品都在围绕都市爱情的主题,比如《开往春天的地铁》、《将爱情进行到底》、《秘岸》等。通过这些影像来勾勒出了他自身对当下城市之印象。张一白曾对“新城市电影”下过定义:平静反应和发现现代都市生活中的美感;让人发现生活里实在的东西,给人一种幻想和憧憬;使用主流社会的传统道德和伦理的标准。作为第六代导演的张一白印证了杨远婴教授所说的“第六代选择了现实的边缘,破坏了集体神话,呈现了城市中国”。张一白导演正是用他细腻的镜头描绘了都市中国的景象
人说婚姻有七年之痒。也就是说到了七年这个尴尬的点上,围城里的两个人在心理上都面临着高原期。有些人顶不住,于是,他们散了,有些人撑过去了,于是,他们还是他们。
女人都想要浪漫,可是很多人不明白,其实最浪漫的事不过是一个人守着另一个人慢慢变老。“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这是杜拉斯最美的语言。老实说,当我初次看到这句话时,我被震撼了。震撼于原来爱情如此美丽。后来,我听到一位异性朋友这么说:“实际上我看到那句话时就觉得很做作,那是杜拉斯的自我催眠。”我也很惊讶于她的话,我不知道女性是怎么理解杜拉斯这段话的,可是我还是觉着杜拉斯说得很美,不愿也不会去把这话当作杜拉斯的自我催眠。顺便说下,这位朋友是非常独立的女权主义者。当然,人各有志
【开往春天的地铁】地铁开往春天 没有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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