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精神似乎有问题在看病吃药的人。
“中国的思想家,是纯粹的享乐主义者。”
“什么都摸不到”的感觉
隔离久了,就难以融入原来的生活。
他自杀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差了,他要给对方留下伤痛。
不太懂,那些台词,那些聚会,对白,很普通的样子。
和许多老电影一样,看前半部分时云里雾里,仿佛突然闯入了男主的世界,没有任何预告。但这也是我们每天的生活,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只是每度过一分一秒后,回头看时,才明白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们仿佛男主在疗养院治疗过后,突然清醒过来,对过去模糊不清,开始一点点探索外界世界。
随着故事推进,发现男主尝试从疗养院中走出来,重新融入原本的生活圈子,但是他停滞了,朋友们和生活却在快速前进。他停滞在他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还期待着人们最关注他、最爱他,但事实是世界不以为然
路易·马勒像许多“左岸派”一样,也是拍纪录片起家的。1956年他和雅克-伊夫·库斯托合导的一部探索水下异观的纪录片《沉默的世界》,一举获得当年的戛纳金棕榈大奖——第一部片子就站在了如此之高的起点,而这时的他年仅24岁。在之后的日子里,他也一直是纪录片和剧情片并重,自称“既爱卢米埃尔(纪录),又倾向梅里爱(剧情)。”
1957年,路易·马勒拍出了《通往绞刑架的电梯》,由让娜·莫罗主演,冷峻压抑的风格让人很难想象这是一位25岁导演的剧情片处女作。片中描写了一对苦命又倒霉的情人,男的犯下了一件命案却阴差阳错被认作为另一件命案的凶手。影片在设计上最巧妙的是,从头至尾男女主角都没有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中——除了片末两人的一张合影,而正是这张合影将男人送往了绞刑架。片中Miles Davis的爵士配乐,也成功营造了焦虑、疏离的气氛。
如果说人的一生中有一个决定性的转折点——在这一刻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那么路易·马勒的关键一年无疑是1944年。当时的马勒还是个孩子,在教会学校读书,几个盖世太保闯进课堂,抓走了犹太学生
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星,天生不苛刻,看电影更是,看到有点喜欢的,毫不吝啬就“五星上将”了,呵呵。
还是路易马勒,不过是早期的作品,陷入情节中的第一个原因是因为主演maurice ronet的眼睛,不可能逃避的深邃吸引力。
刚在疗养院里摆脱酒精出来的亚伦重新踏入社会,却一无所有,美国妻子桃乐西因为他酗酒的缘故和她离婚,在他离开疗养院的前一天,他和医生谈到重新生活以及将来的打算,他说了一句难忘的话:我不是焦虑,而是对那种持续焦虑的专一感觉。就像很多有各种瘾的人一样,这句话道出了本质。戒掉酒并不难,而如何戒掉引起这种对长期情绪的依赖的根源,却绝不是一个普通医生所能解决的问题。亚伦的善感和心理上的羸弱是如此让人心动,他整日呆在疗养院的房间里剪报,那些关于自杀与死亡的新闻,玛丽莲梦露苍白的微笑赫然显于墙上。伴着妻子桃乐西的各种照片,喝水,拨弄插在瓷娃娃身上的美国国旗,还有一个木头日本娃娃的脑袋……早晨起来时那段对亚伦的人物刻画生动至极,他一边挑选他离开疗养院第一天的各种装束,一边自言自语地以stop结束
路易·马勒的电影世界被物充满。琐碎的、雅致的、臃肿的、冷漠的物。最终也是空洞的。
物是人的作品,人的皮肤,错综复杂的迷宫,纵使曾有那么一分钟能够相互谅解,最终也会分崩离析。物躺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人抚触,人却摸不到它们。正如伸手抚摸阳光,却空空如也。人已经失衡,物是最伪善的凭靠和支点,它营造幻象。飞机坠毁前的滑行,制造飞行的幻象。酒精反是让人太清醒的苦药。
长长睫毛,服帖的西服衣领,镜面布满灰尘,书,尖鼻子。细致得不能再细致的观察将带领我们随主人公一起进坟墓。成熟意味着接受物是激情(passion)冷却的产物,是燃烧后的灰烬,灰烬不燃烧但证明它曾燃烧过。成熟仰仗着这个等式过活。青春则是拒绝熄灭,但拒绝不了冷却。青春穿着物质的外衣行走在世界上,它终将像赫拉克勒斯被冰冷的外衣毒死。英雄逃不出命运。
路易·马勒的物质压塌了他的电影。
我自杀是因为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
Ronet在里面真美。
不了解法国的时代和社会背景,能体会的,就一下少了许多。然而,阿莱的孤独、寻觅、失望,依然感人。
阿莱,那个晚宴喝酒后,摇晃的,只有半个背面的阿莱;
阿莱,那个坐在咖啡馆外,看着阳光下,一个个优雅的、活泼的身影离开视线的阿莱;
阿莱,那个摸摸心脏,用枪对准它的阿莱。
【鬼火】1963年,一个男人的自我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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