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期间,感触颇多,回到广州,立即忘了,回家结婚,关系汽车,房子票子,父母妹妹,叔叔阿姨,舅舅外甥,丁家庄石家庄,人到三十,成家立业,一文不名,人生的路啊为什么越走越窄,朋友啊朋友,被彻底抛弃,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要想牛逼,必先傻逼。
文/老丁
乡愁是人类永恒的命题和共通情感,大而化之到整个名族或者一个地区,具体而微到任何一个个体,古今中外概莫能外。而每到节日的时候,乡愁就会很容易用一种实物的形式呈现出来,游子、漂泊者、流浪汉尤其是移民,就会把这种深沉真切的情绪用月亮、大雁、邮票、信纸、贺卡抑或各式有特定意义的小礼品作为载体,所以有关的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不胜枚举。而在春运热火朝天的当下,车票就成为当仁不让的“乡愁”,这份已经很后现代的意绪里有急切,焦虑,痛苦,哀怨甚至恐惧,已经不再简单是对故乡和亲人的眷恋及憧憬,成为一种困兽犹斗般的挣扎。一旦这种挣扎被更多的相互关系所附丽,就会衍化出许多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来。
在香港导演张婉婷的《八两金》里
“我最讨厌春天!”
“我也是。”
“你为什么也讨厌春天?”
“因为到了春天我的未婚夫就要来接我了!”
瘦皮猴为了延迟这个春天的到来,捡起满地的木棉花,笨拙地爬到光秃秃的木棉树顶,把花儿又重新安在枝头,因为“如果木棉树的花儿全都掉了,春天就要来到”。这样一个远离家乡16年,在海对岸的美国辛苦开出租打工的游子,一个也许快到40,却还从来没有“ki过ss”的老男人,用这样最童话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爱。
这份爱,发生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人选,却是在错误的时间。乌嘴婆已经订下一份婚约。当她的未婚夫终于出现的时候,我盼望着这也许是一个暴发户的形象,或是对乌嘴婆不够好;这样的话,乌嘴婆和瘦皮猴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冲破婚约,走到一起了。可惜,我的希望落空了。那个未婚夫不仅长得颇为体面,人本分老实,对乌嘴婆也体贴有加。他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把红色木棉花缀成一个硕大的圆盘,给乌嘴婆的嫁船做装饰;因为乌嘴婆喜欢烟花,所以请人来大放烟花;梦幻的烟花之中,乌嘴婆的幸福写在她的脸上。不管我失望与否,正是这样的结局才真实,残酷
八两金:故乡才是心灵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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