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网线和电脑接触的那个点,就像是信息世界的屁眼。只要你能经得起肮脏,你就能知道这个世界吃了什么和缺少什么。音乐就像这个世界的裤衩。它能遮羞,它又性感,而且时尚。
● 因为选择她的人是首长的儿子。只有在爱情上我妈是主动的,她总是拒绝让她感到被动的男人。首长的儿子也不在话下。
● 孙洪身上有缠绵而刚毅的气质是在任何军营里见不到的。这恰恰给了我妈一个可以主动的机会。
● 我妈默默地在感谢首长的儿子。因为他似乎比我妈更了解我妈——她应该属于一个舞台,而不是一个战场。
首映礼的时候崔健在结束了他还算卖力的演唱的时候,还算掷地有声的说了一句如果你们是去看崔健的,就忘了这是一部电影,而如果你们是来看电影的,就忘了导演是崔健。这本来是句很矫情的话,但电影这玩意如果太冷峻反而也让感觉太绷着,摇滚乐更是要放肆与发泄。
预告片的时候有很多人奇怪为什么把杜可风的名字放在了最前面,因为对于受众来讲这个名字对于普通大众并不敏感。但是对于一些了解电影的人来说,这个名字也代表了王家卫。首映礼上只有两个祝福的短片,一个是姜文,一个是杜可风,他们的逼格够高,上一些其他的人反而煞了风景。而这个片子我想也只有杜可风能够驾驭,毕竟,作为一个电影人来说,崔健还是新手,但作为一个摇滚乐手,他想表达的会很多,如果不是让杜来处理那些隐晦与神秘,以及最后那充满仪式感的镜头,我想这部片子作为电影来说的部分能说的就太少了。
以我的角度来看,片子充满了一种救赎者的气息,每个人都渴望被原谅,他们也在最后都获得了精神上的解脱。否则如果一味的压抑,这片子能过审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昨晚看的《蓝色骨头》,然后做了一个梦。把它记录下来,否则怕会遗忘。
梦里我有一个未接来电,是他打来的,于是给他打回去。想起已经爱了他七年多了,可是很少会同他说话。
接电话的是个女孩,年轻的声音欢快而客气地问:“是哪一位?”
我顿了一下,然后也客气地答:“他在吗? 请他接电话。” 想了一想,还是接着说:“你是哪一位?”
对面的声音迟疑了一下,然后娇羞地扭捏答道:“我是...他的女朋友。”
忽然,他的声音远远地从话筒中传来:“是谁的电话?” 原来他的声音即使已经隔了这么久,即使在白天里无法准确地想起,可在梦中却与记忆一点也不差。
“是她呢!” 为什么她会晓得我的名字?难道我们本来就认识吗?为什么我却不知道有这件事?
然后,是电话里长长的等待音乐,原来可以放这么久。为什么我不把它挂断?
忽然,音乐停了,她的声音又回来了,谨慎而客套地转述着,为了缓和一下语气,还时不时轻轻地笑一下:“他说没什么要说的了,已经结束的事情都结束了,如果将来没有什么可以合作的,也无所谓了,就这样吧。打电话给你
红:父亲,革命,鸟,海水。
蓝:母亲,文艺,鱼,天空。
革命时水龙头那段独舞太美。
文革,摇滚,同性,时代,金钱,盗版,猪,皮白血红。
各种象征:哭,那一刻我开始喜欢自己了。父亲脱了裤子面对天空,将隐秘暴露天空,释怀。
结尾,摘下眼镜,越过红看到了蓝。
“迷失的季节是否就是错误的年代”
“一种神秘而亲切的恐怖”
“你说你,不愿意,在这迷失的季节里”。
看完老崔的这部处女作,我一下子想到的话,就是自己第一份正式职业平台——《新京报》创刊时的宣言:“一出生就风华正茂”。对于崔健这样的教父级摇滚音乐人来说,他对艺术的融会贯通能力,使得《蓝色骨头》这部电影,充满了强烈的个人色彩和艺术感染力,看完之后印象极为深刻。
基于崔健二十多年以来的摇滚创作已经形成了一个完备的作品体系,因此《蓝色骨头》虽然是他导演的第一部电影,但这部作品却有其大量的摇滚佳作作为素材支撑。影片中最核心的元素是一把具有间谍功能的枪,间谍功能指向的监控之象征,明眼人自然不言而喻。事实上,影片里自由、浪漫的代言者施堰萍,最终跟身为特工的父亲结婚,一直被父亲监视,更使得这样的象征更加明朗化。而枪这个元素本身,又让我们联想到崔健最著名的被禁作品《最后一枪》。崔健在本片中最有想象力,也是最有胆量的创作是,他安排施堰萍用这把枪打下了父亲的一个睾丸。身为强权和监控体制一员的父亲,从此成为了只有一个睾丸的不健全的男人。如此大胆的情节,不禁要让人慨叹作品是如何通过审查的。
老崔线上演唱会后重看了遍《蓝色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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