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节很羸弱,故事性不强。但是满目的青春还是特别的热烈,泳池的那场戏,青春懵懂的救生员被一群不守规矩的女泳者调戏,将救生员的裤头脱下扔给女泳者的头夏文汐。救生座位上的邂逅,夏文汐美得不可方物,举手投足,诱惑无比。救生员男主汤镇业一下子就迷上了,于是才有了唱片店外的相遇,一身红裙的夏文汐真是美轮美奂,惊若天人。双层巴士上旁若无人的激吻,肆无忌惮地相拥,我想青春就是这样率性而为,不顾一切,这也是青春让人着迷的原因,失去之后就再也难寻了
重温《烈火青春》,仿佛从新浪潮那个浪漫的年代走来。卡士强大到令人乍舌,编剧陈冠中,监制刘镇伟,策划蔡澜,美术指导张叔平,音乐林敏怡,导演谭家明,主演张国荣。
“我们这样好象对社会没什么贡献。”“什么社会,我们就是社会!”听到这段游牧式的对话,我几乎有上房掀瓦的雀跃。
热情上的American Pie,让人想起他在1977年的第一次现身。虽然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男孩,却带出千头万绪的引子。26年的声色光影,他一直没变,始终带着赤子般的童稚,尽管我们将不可避免地在浊世中渐渐灰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
音乐上,很遗憾他没和罗大佑合作过,不过大佑的政治化想必也不衬他。舞台剧,与林奕华的失之交臂最让人扼腕。电影上,李安,侯孝贤,杨德昌云云,罢了罢了。他自己赶不及为我们讲一出最佳故事片才应验了那句“他就如半开的唐扇,的确美丽,但你再也不知道那未打开的地方有多么美丽!”
上天这样匆忙地收回他,叫错愕的我们情何以堪。我想,对于受尽人世磨难的人来说,死亡是一种逃避,一种安慰,一种美丽。是对被摧残的生命的怀念
看了开头的时候,就觉得还真是烈火和青春.
张国荣拿出机油来问夏文汐要不要吸,原来机油可以用来high的。
夏文汐把机油倒进浴缸,还扔进去一个打火机,cool得来。
还有一群女生在泳池戏弄救生员,把他推下水再扒掉他的泳裤。
去救生员家里亲热,家里人多环境逼仄碰到各种打扰,跑去电车上继续。
张国荣在饭店里捡到没钱又无家可归的浓妆少女。
非常香港风但好像又不是TVB里很多规矩的香港。
张国荣长得真好,无论做什么事都不会觉得他猥琐讨厌。
叶童也是,非常坦荡爽朗,自在自然的样子
早在一百年前,尼采預言了活在城市中的新游牧人思想。這些所謂新游牧人對社會規範置若妄聞,想要在被編碼的社會地位中逃脫。他們質疑被過時道德信條虛無化了的社會觀念,他們反對壓抑慾望,甚至認為要透過解放慾望來讓一切價值重估。
受著這樣的思潮影響,譚家明敏感地相中了八十年代年青人體內的新游牧人因子,並藉著對道德觀念中、諸種慾望之中,至為敏感的性慾的描寫,創作了一部具十足衝擊力,蘊含哲學、文化與藝術內涵的烈火電影。
縱然當時製作這部電影的公司主張集體創作,起用了包括譚家明在內共六位編劇,無可置疑地壓抑了譚導的創作空間,甚至影片到了攝製後期因超出預算而把譚導換走,但電影好些處理手法所交出的震撼力仍然讓筆者目瞪口呆。
電影開場的一段就已闡明了破除規範的概念,大班年輕女孩在泳池內喧鬧追逐,任憑湯鎮業把規矩記得如何熟稔,喊得如何振振有詞,他還是被一下子推到落水,甚至連熱褲一般的最後防線也被剝離。
然而,這個剝離可不單純是一個玩笑。湯鎮業作為救生員,造為其制服一部份的剝離,象徵著的是一個社會地位的剝離
题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即使因此失去,也远比浑浑噩噩一生要好
----卡夫卡·陆kavkalu
远方的船,去了阿拉伯…
这是一句结语,也是一种寄托,在中国人眼中阿拉伯代表着神奇和世外桃源。可是生活中没有可以躲的地方。这段话写于2003年的春节,一直想写《烈火青春》,却一搁再搁,今次因为张树平的缘故,再次找出这部片子,听着哥哥熟悉的声音和看着他带着伤感的眼色,毫无改变的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屈指算来,竟已是20载。
20多年前,一些香港电影人从西方学习归来,以一种崭新的理念开创了香港电影最为光辉灿烂的一幕,1979至1983年的“香港电影新浪潮”。他们中的佼佼者日后成为香港文艺电影的中流砥柱,有的人却改行了,比如《烈火青春》的谭家明已改行在城大教Creative Media,他的《烈火青春》是都市青年精神迷茫的真实写照,也是香港新浪潮中极为重要的一幕,那些身体力行游走在一个渐变时代中的城市青年,以他们的青春和热情为时代留下了印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
极富创意的爱情片 烈火青春─斬殺游牧慾望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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